毅菲揽着他的脖子，看着他手身后大得吓人的双翼带着他们两个人飞回去。

吴亦凡就是撒旦，这样惊人的事，还没来的及缓过来。

难怪他一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撒旦大魔王这样的人物，可谓是超出三界之奇啊……

之前就怀疑过他像两千多年前的撒旦大魔王，不过也只是拿来取笑而已，没想到有生之年竟真的能见到撒旦的神力，不过倒也是蛮可怕的……

发觉了毅菲好奇的目光，吴亦凡缓缓将目光移到她身上，“怎么了？”

“没、没什么……”

“今天没有吓到你吧。”

“没吓到……才怪呢。”毅菲吞吞吐吐地说，说完也忘了自己说了什么了--。

吴亦凡勾起一边唇角浅笑：“谢谢。”

“啊？谢什么？”

“谢谢你，让我困惑已久的问题得到了答案，我是什么东西，直到我下定决心要救你的那一刻，体内的力量蔓延，我才知道，这么久以来我这个怪物，是撒旦的转世。谢谢我有这个身份，让我有能力保护你，保护我喜欢的女人。谢谢你见到发怒变身时的我，没有害怕。谢谢你看见我的第一眼，就能认出来。谢谢这次闯天界，从生死中救了你的那个人，是我。”

他说的轻描淡写，仿佛能随风飘散去，可是在重重的落在毅菲的心里散不去。

这算是欠他的一个大人情吗？

不，他们已经没有瓜葛了，这次是他愿意救她的，又不她强迫的，不能被动摇……

毅菲狠狠告诉自己，不能忘了恨。

她的目光左右摇摆着，好像在躲避什么，吴亦凡担心地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对了，他们天界的人怎么你了，到时候我让他们一个个都十倍奉还！”

“我没事，快回去吧。”

“哦。”他加了速往人界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