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毅菲一片混乱的时候，她突然踮起脚尖搂住灿烈的脖子，灿烈猛地一惊，愣愣地站在原地。

她说：“对不起，灿烈……我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想来找你，我想来找你说清楚，我没有不爱你，只是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爱上了你，我怕你为了守护我而付出了太多，我怕你再那样迟早会出事的，我怕你再对我好，我会很愧疚的。可是……我怕的太多了，到你真的冷眸对我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这样会让我更加愧疚，会让我们彼此越走越远，会让我们最终一样的被伤到，一样的心痛不已。”

毅菲眼角的流水不断地顺着脸颊缓缓滑下，在灿烈的肩膀上，印湿了一大片。

灿烈还是一动也不动得站着。

她抽泣着说：“灿烈，我后悔了，我不该这样的，我应该早些跟你说的，我有矛盾应该早些告诉你，我们一起解决的。我……对不起，灿烈，我们和好吧。不要再这个样子对我了，看见你这个样子，看见你心痛，我也好难受。我们还像从前一样好不好？”

灿烈还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神没有一丝光，不冷不暖，却看不出他的一丝神情。

毅菲紧紧抱着灿烈，更是哭得痛心：“灿烈……对不起，你抱抱我吧……你抱抱我吧，我不会再让你伤心了，我会好好珍惜你，我们和好行不行？”

他依然没有动，只是很轻的说了一句：“可是，你还是没有告诉我，你为什么不爱我。”

毅菲怔怔地离开他的身体，深深地看着他的眼眸，她说：“灿烈……我……我不是不告诉你，而是，我自己也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爱上你了，但是我真的想好好珍惜你。以前ross问过我，她问我爱不爱你，我那时想，如果等到所有的秘密都知晓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是不是爱上你了，可是当我知道了魔界的所有秘密，知道你们隐藏的所有秘密后，我才发现，我根本不懂什么是爱上了，什么是不爱。可是，我只想珍惜你，只想让你不要再那样痛苦下去了。所以……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为什么不爱你这个问题。对不起。”

灿烈没有再说话，也没有再追问，他就那样低头看着毅菲，黯红色的眼眸，似深潭一般，深不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