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们狠狠皱眉厉声叫道：“鹿晗！你不要忘了你今天做的决定！你会后悔的！为了一个妖魔，你竟要一次又一次违背天条，你已经被妖魔迷惑，你是要在神的面前忏悔的！”

男人眼角依然倾斜着，纯洁的眼睛里，承载着夜空无数的星星，他还是笑得那么好看，从没见过那么好看的笑容……他被捆走了，临走时他把魔界封锁起来，没有人再进得去，虽然长老们快被气死了，但是他还是平静地看着她，坚定地看着她，在最后一秒也看着她，直到他被长老们捆到天界，直到他目送着灿烈把她抱走的身影……

鹿晗走了，他又一次为了她背叛了自己的家族。但是这一次，他要承担的责任比她受的痛苦要大出一千倍，他还是愿意那么笑着，他要让她记住那个笑容，因为……她曾经说过，鹿晗笑起来最好看。虽然那是在五百年前，在留园毅菲还叫做苏米柠的时候，但他依旧清晰的记得。

在所有的生灵涂炭结束的时候，伤痕累累的灿烈跑过去抱起毅菲，他在她耳边轻轻耳语：“没事了，一切都结束了，我们回家吧。”

毅菲在昏迷的时候，隐约中感觉到自己从半空中坠落下来，虽然很痛，但是比起在法阵中的疼痛，这些都不算什么。她在黑暗中，一直跑，一直跑，却怎么都跑不到尽头，她在黑暗中突然看见一束光芒，她开始追着光芒跑，那束光芒的尽头是一个天使，他有着太阳一般的笑容，最好看的笑容，他叫做鹿晗，他轻轻地开口，声音遥远而又接近，他说：“鹿晗爱留园毅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