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妤兮本还觉得玩味，觉得好笑，看见他阴沉的表情，脸上的笑意渐渐消散，沉下声音问他。

帝苍寒有些为难的抬起手挠了挠头发，一咬牙说道，“是冷蝶，那个半妖！”

同样，也是姜妤兮的好朋友！

周围的空气就像是冰冷了下来，整条北街都透着一股凉气，令人浑身发寒。

“冷蝶，怎么会是冷蝶？”

一颗心猛然下沉，姜妤兮不可思议的低呼一声，脑子却又莫名清晰了，美眸忽亮，想起司徒家主那会儿随意的态度，咬紧牙根，一字一句的说，“是他们逼着冷蝶去伏罪的？”

“没有人逼迫她！”

帝苍寒却摇摇头，“她是一个人，走去晏家请罪的！”

“她怎么可能会去杀了晏子明？平日里，连一只小动物，她都关心的不得了，那么温柔善良的一个人，他们也能相信是她做的？”

姜妤兮轻笑一声，垂下的手捏的紧紧的，眼里充斥着嘲讽与鄙夷。

“半妖也是有残暴血统存在的，以前有过先例，曾经有主人购买了半妖当作奴隶，压迫的时间久了，那只半妖忍受不住，起了杀念，一夜之间，整个家族都被屠杀个干净，最后那只半妖，被处以腰斩之刑，死后，更是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