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帮人熟悉完了操作,老板,就是导师,有事先走了;一个师姐明天笔试,说了一声早早走了;其余几个一起去食堂吃午饭,自己打卡。
最年长的师兄给一桌四个人添了两大盘肉菜,末了还请了大家一人一袋酸奶,特地给了那失恋的可怜孩子两份儿,说是“安慰奖”。
那师弟接了,喝着一袋,拎起那第二袋乱晃,大叹“我好想‘被喝掉’”之类。
大家笑了一回,回去继续干活儿:他们还得把说明书整理了,提个摘要出来。下午…之前能收工,就挺好了——哎,这还周六呢!
可这活儿是老板交代下来的,只不过辛苦这师兄负责收总。而他都自掏腰包请了客,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也没人好意思抱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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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检查开始,男孩子一家就不拘束了。
检查是定期的。后来他们再来,也不需女人全程陪同了。而且做检查的人里头,另外也有几个人,着意在跟这一家人搭话,慢慢地下水磨功夫。
女人瞧着那几人的穿着,胡乱估了个价,就心里打鼓,当然不会往前凑。
可那对父母躲不开。他们受宠若惊,诚惶诚恐,小心应对,颇为吃力。男孩子则好些:他毕竟还小,哪里懂得应酬,害羞呆不住也是寻常;那几个人虽然最看重他,却也不好硬拉着他不放。
所以,女人并不是第一次瞧见这男孩子自己一个在外面溜达玩儿了。
前几次没什么,点点头招呼一下就过去了。可这回这单杠却不行:小孩子一个人玩,毕竟危险。既然看见了,还是要照看着点。
于是一大一小,大的趴在单杠上,小的又玩了几下,也歇了,两人有一句没一句,聊起了天。
不管后事如何,此时此刻,这两个倒挺惬意。
只是这么多年了,一直记得的,是那无奈那遗憾,却忘了那时候,其实也曾开心过……
唔?
这些事早已经过去了,为什么又会看到?
还有,那个女人,不就是……
——这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