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感觉!”丁子林用力睁着双眼,很虚弱道。他很困,可是不能睡。失血过多的他面色惨白,唇瓣也没有一丝血色,能说出话已经费了天大的力。
“嗯!”张睿连皱皱眉,继续拿针孔朝他的肝孔扎了进去,慢慢往外抽血。
“嘶”安静的丁子林眉头忽然皱起,倒吸一口气,全身都痉挛了。
“怎么了?很疼吗?”看着针管里的绿色液体,张睿连沉声问。
“嗯!”眉头拧的死紧,艰难地出声。
“别急!放松!没事的!很安全!”张睿连难得细声细语地安慰,话音刚落,手部的力气立马加大,绿色的液体也飞快地往针管里灌。
“啊”撕心裂肺的声音响起,丁子林叫得极为惨烈。
门外的丁博望差点腿软,想捶门又不敢,正好把拳头落在了拦着他的华春身上。
“放心,没事儿!”看了他一眼,艾绵安慰道。
“这,这还没事儿?”丁博望不敢相信。
“别自己吓自己了,这好着呢!有事儿就喊了!”
看着人家说的这么笃定,想到老人进去前对自己的几番警告,丁博望深吸口气,继续默默等着。
时间在众人的煎熬中慢慢过去,手术室内已经进入到严峻环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