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也不再劝说,理发店里只有“咔嚓”的声音。剪断发,便也是剪断了情,要先断情,必先断情丝,可我却忘了情虽断,可那根还在。
床上的那根头发自然不会是我的,当然也不可能是江煜的,只能是……琪琪掉落的。
“这头发是琪琪的,我差点忘了你是有洁癖的,正好柜子里有一套新的,行吗?”
伺候有钱大爷真难,伺候有钱又有洁癖的大爷更是难上加难。
最后,我就像个小女佣一样,换床单,套被套,像个小陀螺一样转个不停,他呢,就像有钱公子哥一样,手插在口袋里,站在一旁“监视”着我。
那滋味,不好受啊!什么时候我们位置颠倒一下,好吗?
画面切换。
多年以后的某一天,还是我在换床单,套被套,他依旧气定神闲的站在一旁。我埋怨着,“江煜,我们换一下位置吧,好吗?”
“要不,今晚,你上我下?”语气里还有着不情愿。
我随手拿起一旁的枕头,呈抛物线飞了过去。某人敏捷如猴,身子一闪,“那还是,我上你下?”
“你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呀?”真的无力吐槽,“装得当然都是你呀!”
不过,最后这句话,我爱听。
——
这次,竟又是一夜好眠。
身为无业游民唯一的好处就是,可以睡到自然醒,想吃就吃,想睡就睡。可以说是,过着猪一样的生活。
我翻了个身子,伸了伸懒腰,手突然摸到个温热,软绵绵的东西,“琪琪,你回来啦!”
旁边那人似乎也没睡醒,只是声音有些沙哑,“别闹。”
我揉了揉眼睛,“咦!琪琪,你声音怎么变啦?”刚调好焦距,不禁被吓了一跳,“江……江煜。”
这时,江煜被我刺耳的尖叫声给吵醒了,“不是我是谁,琪琪吗?”
清晨男性充满磁性的声音比往常多了些许沙哑,如同披上了一层面纱,更能魅惑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