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有一种想挖下来珍藏的冲动。
经过这个把星期好吃好喝的调养,莫离的脸颊上长了些肉,脸色也红润了些。
下巴也不再尖的那么吓人,五官无一不有一种精雕细琢的美感。
刀疤男捏着莫离的肩膀步入了客厅中,客厅里的装修豪华无比,处处透着有钱的味道。
可供十几个人坐下的长餐桌上,一个满脸横肉穿着黑色丝绸衬衣、粗短脖子上挂着大金链子的男人坐在餐桌前。
戴满了金玉戒指的双手一手拿着刀,一手拿着叉的切割着牛排,那牛排才三分熟,切割的时候还能看到新鲜的牛血渗出。
餐刀划过餐盘发出刺耳的声响,男人切下一大块牛肉后放进口中,大口咀嚼着。
他的嘴角边隐隐能看到牛排的残渣和血沫。
男人的身后站着两排统一着装的手下,全部都恭敬的双手交叠置于前方,目不斜视,如同两排标杆一样。
刀疤男压着莫离走到了餐桌旁,男人没有多看他们一眼,只是专心的吃着餐盘中的牛排。
一时间,客厅里只剩下男人咀嚼的声响。
将最后一块肉放进口中,男人握住一旁的高脚杯,一口气喝干了杯中的红酒。
用红酒顺着他的嘴角溢出,滑向脖子,男人拿起手旁的湿毛巾抹了抹嘴巴,将染了污渍的湿毛巾丢回餐盘中,男人这才看向了刀疤男和莫离。
刀疤男立即一脚踢在了莫离的膝盖处,让莫离跪下了身子。
一手压制住挣扎的莫离,铁钳似的大掌如重山般压在莫离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扣住莫离的脑袋,迫使莫离仰起头来。
像是打量货物一般,打量了莫离十几秒,尤其是盯着莫离的眼睛看了几秒钟后,陈老大笑道:“这眼睛……有点意思。”
拍了拍吃饱喝足的肚子,陈老大转过身子敞开了大腿,他的裤裆那块鼓鼓囊囊的凸起一大块。
隔着布料摸了摸那凸起的一大块,陈老大看着莫离,目光中带着原始的欲望,“看到没有?”
莫离绷紧了神色,他猛地挣扎了下,被刀疤男更用力的抓住了肩膀,力道大的几乎要捏碎他的肩骨。
陈老大笑了笑,他松了松勒紧的裤腰带,手伸进裤口袋里,然后从里面掏出了一把黑漆漆的手枪。
“舔冰棒会吧?”
“用你的嘴把老子的老二舔的和刚才一样大,舔得好,你想要什么,老子能给你什么,舔不好——”
冰冷的枪口抵着莫离的脑袋,陈老大说道:“老子一枪崩了你!”
刀疤男松开了莫离,被陈老大用手枪抵着脑门的莫离没有动弹,他无畏无惧的看着陈老大,眼底冷漠的不带丝毫情感。
这不像是一个十几岁孩子该有的眼神,更像是一个杀手的眼神。
也许是被莫父打得奄奄一息生死边缘走了一圈,又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莫离变了。
自卑、敏感、怯懦的他,对挨打已经习惯麻木的他,在暴起反抗莫父的那一刻,在红血丝充斥眼眸的那一刻,就不再是曾经那个莫离了。
曾经麻木的他对这个世界有了留恋,而他和莫父之间的血缘关系也由莫父在把他卖掉的那一刻亲手斩断。
除了深藏在心底的那个女孩子,这世间的一切于他而言都不再有意义。
“咔嚓”一声,陈老大给手枪上了膛,他抵着莫离的脑门问道:“你不怕吗?”
无论是陈老大一身横肉的体型,还是他身上那股踩着血一步步爬上来久居高位的气势,都给人极大的压迫感。
胆子小的在这种压力下能够当场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