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

柳亦涵温柔的笑了笑，安抚的看着宋琦薇：“夫人别担心，这是我最想听到的答案，我会帮您的。”

宋琦薇想柳亦涵道谢，走出屋子，她才得以深思，重新回想起她和元微涵的对话，终于找到了违和的地方，脸上的神色渐渐变得凝重。

多年的职场经验告诉宋琦薇，刚刚谈话的气氛完全被那个女孩控制了。

那种影响人心的气质，瞬间让人对她的年龄产生误解，自己完全把她抬到了和自己平等的高度，完全求着她，真是个聪明的姑娘。

送走了宋琦薇，柳亦涵重新回到屋子里，一抬眼就看到了站在楼梯口的于方衍，他正用愤怒的眼神看着自己，整个人像一只快要失控的豹子。

“刚才你妈妈来了，为什么不下来?或许双胞胎会被带着，当然你也可以一起去”柳亦涵抬了抬下巴，淡笑着提议道。

“我是不会去的”于方衍声音低沉的回答：“如果是之前我很想着她，那么现在，我讨厌她，这么势利的女人怎么会是我的母亲，对我们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真是烦透了”

说完，转身离去，猛的关上房门。

那最后几个字被他念得极重，仿佛真真厌恶到了极点，但是他真正的想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讨厌

又或者是怜悯

柳亦涵站在原地静静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