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店门口，顾承翊便下了车。他看着身后那辆出租车也跟着停下来，路灯下，一个白衣女子下了车，缓缓朝他走了过来。顾承翊往前迎了几步，心蓦地一凉：这不是苏绵绵。

“顾总，真巧啊，您也来这里”，乔娜热络的跟他打招呼，隔着老远就闻得到她身上的香水味。柠檬味的香水，本应该是清爽宜人的感觉，可惜她喷得太多，反而有些冲鼻。

顾承翊皱了皱眉，听她继续道：“正打算回家，没想到在这里遇上顾总”，乔娜盈盈浅笑，试探着问：“苏姐没跟你在一起？她还好么？”

顾承翊冷静而探究地看着她，直觉告诉自己，乔娜的这件衣服，跟苏绵绵上午出门时穿的那件一模一样，这绝对不是偶然。

假若换一种环境，或者他凑巧喝了酒，大概真的分不出这两张面孔来了。顾承翊想到这，为微笑了下：“我和绵绵最近会离开帝都一段日子，多谢乔小姐这段日子对我的帮助，钱我会抽时间打进乔小姐的账户。”

“顾总对苏姐的事这么上心，苏姐可真有福气”，乔娜微不可闻的叹了声，显得楚楚可怜：“若换了是我，一定寸步不离地跟着顾总，陪着顾总。”

顾承翊嘴角一弯，那笑意像是一张面具，虚浮的挂在脸上，丝毫不落入眼底，近乎于刻薄地说：“你不是她，所以遇不上我，或者类似我这样的人。”

乔娜被说得很不好意思，脸一直红到了耳根子，讪讪笑道：“是啊，我哪儿有苏姐的好福气，能碰得上顾总您这样的人呢？”

顾承翊微微一笑，不再答言。

乔娜站了会儿，觉着尴尬，便转身要去路边打车回家。经过顾承翊身边时，乔娜的鞋跟一扭，整个人身子一歪，碰瓷似的向顾承翊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