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菲的事情虽然解释清楚了，但苏绵绵半夜出去买醉却也不是什么拿得出手的事情，为此她也格外赔小心，十分殷勤地伺候他们母子吃了晚饭。

顾夫人的生活一贯很有规律，早餐吃饱，午餐吃好，晚餐吃少，程一菲做的牛排她只吃了一半，意面和甜点也只是随便尝了尝，便放下了刀叉。她吃完了，顾承翊夫妇也不好再赖在桌上，纷纷撂下筷子，陪着她去花园里散步。

顾家的花园极为宽敞，整体风格仿照的是古罗马风格。苏绵绵听说当初建房子时，顾瀚章喜欢中式风格，只因顾夫人在国外生活几年，酷爱古罗马风情，所以便执意将花园建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就连顾承翊也曾对她说过，顾瀚章虽然看起来严肃，那是顾夫人不肯认真理会他，不然家里头的事还是要听顾夫人的。

三人走累了，便在喷泉边上的欧式凉亭里坐下来，顾夫人看着他们俩，便想起程一菲来，皱眉道：“一菲这孩子平时看起来还不错，文文静静的，怎么长了一肚子的心眼儿？”

顾承翊笑道：“所以我说她不像是有福气的，妈年轻时大大咧咧，什么都不计较，你看爸不还是被妈管得死死的？”

苏绵绵听他们聊天，便端起石桌上的茶壶来，里面却是空的。她便拿起茶壶，回屋里去给他们沏一壶花果茶。顾夫人看着她的背影走远了，才说道：“程一菲这事做得虽然不算磊落，可我觉得这样也好。你把她捧得太高，得有人打压一下她的气焰，别弄得像你除了她就找不到媳妇了似的。”

顾承翊听了，只是笑了笑：“妈，我真的不能和苏绵绵离婚，无论程一菲作出什么幺蛾子来，我都不能失去苏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