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顾夫人狠狠瞪了顾承翊一眼：“人都给她丢光了，还要什么面子？我倒是想给她面子，可是谁来给我面子？”

苏绵绵站在那里，去也不是，留也不是。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惶惑着抬头去看顾承翊，他却一直在安慰顾夫人，压根儿没有看她。

客厅的电视被打开，里面果然接进来一段高清视频，她看到她被程一菲从车上扶下来。她是真的喝醉了，一点力气也没有，像一滩烂泥一样挂在程一菲身上。程一菲扶着她到了门口，却解开了她的扣子，揉搓她的衣服……

视频到这里戛然而止！

她不由得惊愕，转过头去看程一菲，顾夫人也转头去看她，有些不可置信：“一菲，你在干什么啊？你送绵绵回来，你弄她衣服干什么？”

程一菲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炸开了锅。她不敢看顾夫人的目光，却听顾承翊似笑非笑道：“程小姐，我妈问你话呢，你弄绵绵的衣服干什么？绵绵下车时明明衣服穿得整整齐齐的，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存心要我妈丢脸？”

程一菲终于鼓起勇气对上顾承翊讥诮的眼神，这才明白，顾承翊其实早就知道了，今天回来就是特意要让她难堪的。她一时大意，居然忘了顾家的安保系统每半年就要更新升级，那监控探头也是安保系统的其中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