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顾谦凉却没有感受到巴掌的降临，反而听到了纪北那略略嘶哑的声音：“哥，够了！”

纪北的下巴微尖，脸色苍白，脆弱无比的她此时此刻的却说着倔强至极的话语，她似乎在看着顾谦凉，又好像谁都没有看，只是半晌后轻轻地自嘲的说了声：“对啊，报应，都是报应那！这都是因果轮回罢了，这怎么能怪咱们的顾影帝呢？”

顾谦凉听到这样的话语，心里一疼，迫切的想要道歉，事实上，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然而纪北却没有看他，只是淡淡说了声：“何必道歉呢？你有什么错呢？这是我们纪家应得的啊……”

顾谦凉竟无言以对。

纪北闭了闭眼，疲乏的揉了揉眉心，声音苍凉的说：“你走吧，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顾谦凉愣在那里，一动不动，想说什么又不知道如何说起。

纪北却笑了，嘲讽的看着他：“怎么？还不走？还想留在这里看着我被你所谓的因果报复的有多惨吗？好啊，那你留在这里吧，看看我有多么的倒霉。”

“我没有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