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皕枭那家伙一定会回来的,您无需担心。”
付云衿站起来,把褙子套上,“薄言那家伙,估计走火入魔了。”
花音未落,人就消失在了原地。
“小姐!”桃香惊呼,只得在原地跺脚。
她家小姐,估摸着去找平安王了。
平安王府。
“王爷,夜深了。”
双月下,男子一袭青衫,长发披肩,憔悴地靠在轮椅上,手里拿着酒壶,一口又一口喝着。
衿衿生气了,她以后不离自己了。
如果她知道要嫁的人是自己,会不会气得跳脚?会不会去退婚?
“王爷?”
“本王知道了。”
薄言叹了口气,从轮椅上起来,走到内室,褪下青衫,换上白色的亵衣,躺在床上休息了德叔才离开。
付云衿来的时候,平安王府安静地犹如荒废的宅院,冷风嗖嗖,打了个哆嗦,“比我在付家的院子还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