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诗然忽然感觉头脑一阵眩晕,然而只一瞬间又什么感觉都没有了,安诗然只感觉她完全融入这具身体了。她有些呆滞的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镯子,奇怪了,这个镯子明明就在自己手上按理说她就是安浅浅才对啊,怎么突然就变成了安诗然了呢?而且,她摸了摸自己的脸,这张脸虽然和安浅浅有七八成相似但是还是有一些地方不一样,比如安浅浅右眼下没有泪痣。
所以是这个镯子穿越了,而她魂穿过来了?
越想越困惑安诗然干脆阻止了自己胡思乱想,她摇摇头努力往前跑去,菊里你等着啊,她马上请治愈师来救你。
安诗然用最快的速度跑到门口刚刚要出去却忽然被安府的护卫拦住了。
“令牌。”
令牌?什么令牌?她难道出入自己家还要令牌?
她直接说:“没有。”
侍卫看都不看她一眼冷漠的说:“没有令牌不能出去。”
安诗然冷漠的看着那两个侍卫,知道他们就是针对她的,所以不管她怎么说都不会放自己出去的,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不如自己搏一次。
在那两个侍卫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安诗然直接从一个侍卫手里将刀拔出来用力的抵在自己雪白的脖子上,她冷漠的看着他们:“今天出不去我就死在这里!”
安府的人很讨厌她吧,可是又很害怕她死了没办法跟她远在边疆的父亲交代吧!
“让开!”
看着那两个侍卫还不让开安诗然直接用刀在脖子上划了一道血痕出来,安诗然的虽然从小被人虐待吃的也不好但是天生底子好,肤白胜雪,所以那一道伤痕明明不大却看起来特别触目惊心。
安诗然果然看见了那个侍卫严重犹豫了一下,他的语气也没有之前那么不可商量,他看着安诗然说:“七小姐这是何必。”
说完他一闪身让开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