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叶点点头。
“走吧,我们去医院了。”凌素生站起来,拉起怡叶的手,他宽大的手掌握住怡叶纤细的五指,有一种被世界包裹的厚实。
她想这就是父亲的感觉。
拆了线后怡叶终于可以活动自如,只是手肘留了道疤痕,红色的,略微有些狰狞。
“爸爸下次给你带些去疤的药来,只是这么一点点,没关系的。”凌素生以为怡叶在乎她不再光洁的手肘,温柔的摸了摸她的脸。
“不用了,这是我轻信别人应得的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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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之后,幸村打来电话关心,怡叶告诉他自己已经拆了线,而且手臂已经基本上恢复了从前的活动能力,只是还得养一段时间,让内里的筋骨长好。
“白鸟老师说,今年美术社的比赛要开始了,你是我们学校的一号种子选手,怡叶,你的手可以吗?”
怡叶沉默了下,“精市,虽然它差点废掉,但是画一幅画它还是撑得住的。”
这个世界的她,为了不二周助已经失去了太多,而如今仅有的一切,她一定会好好的守护。
“那就好,还有,明天我们就要出发去合宿了,该准备东西咯~”
啊,都忘了有这回事了,怡叶连忙说好于是挂了电话回房间整理东西。
要带的衣服,鞋子,还有洗漱用品,恩……绷带,创可贴,还有医用酒精,不过转念一想,这些东西在集训的地方应该也会有,于是又拿出来。
又零碎的塞了点东西进去,怡叶觉得应该准备的差不多了。
和司徒柳絮说了声这件事,她回房间倒头就睡。
好累,身体累,心更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