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永淳也懒的问了,走进办公室,从抽屉里拿出两千现金,连她去干嘛都懒的问了,仿佛多问一句,就会被气死,把钱爽快的递给她:
“早点回来,晚了别想进来。”
颜玉贞淡淡的说:“一会就回!”
“……”玄永淳,多说一句,会死呀!
“你不会穿成这样出来吧?”
她说:“无所谓!”
“……”玄永淳。
颜玉贞到最近的卖铺,买了盒烟与打火机,就回了宿舍,她还是没有洗澡,只是换了件衣服,把泥衣服放在一边,头发也不洗,就上床睡觉。
宿舍里的人也见惯不怪了!
半夜起身,丛林的老地方,坐在草地上吸烟,然后就躺在草地上睡。
接下的训练走铁棍,铁链,爬木墙等,每一天的训练,对颜玉贞来说,都走的很艰难,她日也练,晚上别人睡觉她也练,不给自己休息机会,不给自己想念的时间。
每天只睡两个小时,虽说成绩不怎样,但每次都按规定的时间完成,让大家看了都特别的无语。
但是让大家不悦的是,女人不洗澡不洗头,两天换一身衣服,还不洗,晾两天在穿上。
对她是一脸的嫌弃,这些在女人眼里,完全不当回事,对别人也是爱理不理。
别人问的问题,她想回答就回答,回答也就两三个字,多一个字从她嘴里也抠不出来。
不想回答,她就沉默不语,反正想要让她给你先说话,那是不可能的。
吃饭,别人也不和她坐在一起,她总是一个人坐在角落,对别人的嫌弃与议论,不闻不问不在意。
不训练时就带着眼睛,训练时才拿掉,才能看到她无神空洞的眼睛,想要从她脸上看出别的表情也是不可能的,永远是面无表情,冷漠。
那种像春天一样温暖的笑在也看不到了。
安斯瑞一直透过监控器看着训练场的这一切,心里酸痛无比。
又是一个晚上,颜玉贞苦练结束,又去了老地方,坐在草地方,吸烟,一支烟已经不能解她的相思情了,一下子吸了两支。
然后睡在草地,看着月亮,思念她爱的男人。
坐在电脑前的安斯瑞看到她的身影,走到丛林消失,等了好久都没有见她出来,只到天色朦胧亮,才走了出来。
他拨打了玄永淳的电话,正在睡觉的玄永淳,被吵醒。
拿起电话看到来电,气的半死,又不能生气,按下接听键:“老大,天还没亮呢,训练累着呢,有什么事,不会天亮了在说。”
安斯瑞才不理会他的抱怨,说了两句,就挂了电话,气的玄永淳想大骂,叹声气:
“这死女人真会折腾人,竟然在草丛林睡了一夜,想死的节奏。”
起身穿上衣服,走出卧室,去了女人去的草丛林,在那里转悠了一圈,没发现特别,但也细心的瞅个可靠的地方按了个监控器。
一天的训练结束,玄永淳就开着车出了训练营,到了安斯瑞的办室,又在电脑与他放的监控器连接好。
威廉与楚泽飞,也在。
四个男人围在一起看着训练场的女人,一遍一遍的走在玄铁上,爬木墙,摔倒了在爬,手腕都蹭出了皮,反复很多次,仿佛不达目的不罢休。
不知道爬了多少次,摔了多少次,终于摇摇晃晃的身体稳稳当当的走过玄铁,爬过去了那栋木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