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叶小唯正疑惑着，就被顾怀拉起来走出了教室。

“你……干什么啊……”叶小唯一脸不解。完全没有想到。

“我一个人检查学校，多无聊啊，这么早碰到一个人，当然要拉着一起说说话啊。”顾怀笑着说道。

“可是……我要复习啊。”叶小唯被他拉着，小声地有些不情愿地说到。

而且，我跟你好像也不太熟吧……

“蚓无爪牙之利，筋骨之强”顾怀边拉着叶小唯走，一边不经意地说道。

“上食埃土，下饮黄泉，用心一也。蟹六跪而二螯，非蛇蟮之穴无可寄托者，用心躁也。”叶小唯下意识地接下去。

“恩，第一轮勉强过关。”顾怀拉着她，一路走到了楼底。

“你看，我是不是说到做到，帮你抽背？”

“……好吧。”叶小唯也没辙了。

两人一起走到楼底下，此时正值雾气浓重。学校正被一层牛奶似的雾浸泡着。这让顾怀感叹，这个季节，也是起舞结霜的季节呢。

“雾失楼台，月迷津渡。”顾怀转过头，看着叶小唯，笑着说道。

“诶，你超纲了吧。”叶小唯不满地噘着嘴，“桃源望去无寻处。”

“第二轮勉强过关。”顾怀笑着摸了摸了叶小唯的头发，拉着她走在落叶满地的路上，不禁放慢了脚步，回过头，问道，“你，和御阳，到底什么关系啊。”

“诶？”叶小唯楞了一下。继而也笑着说道：“这是第三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