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萧氏母女过来时,苏沫便忍不住问道:“你当真选择他呢?就不再考虑考虑?”朱春眼抿着唇笑了笑,显得有些愉悦,“虽然大家都是女人,但是每个人幸福的定义都不同,我就想自主的生活,但是现实不允许我常常抛头露面,甚至像你一样把自己的事业做出大成就,所以说白了还得靠男人,一个真正能够给我自由的男人,我相信除了萧长亭,这京城内外再找不出第二个来。”
“呵呵,你倒是把他看得高。”苏沫也会意了,便笑说道:“你是看中了他唯娘适从的奴性吧,可也许这男人的观念根本不会改变,娶了妻子后,说不定他比别的男人更迂腐守旧呢,那你岂不陪了夫人又折兵?”
朱春艳笑道:“他不会,我会成为他新的靠山,简单说就是衣食父母,他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柔弱书生,不靠别人给他生计,他还有什么出头之日?”
“得,还是你看事情比我透彻,我是比不过你了,不过仍得提醒你一句,婚姻生活不是买卖生意,人是活的物是死的,不是你看他是什么便是什么,变动挺大的,你还是自个儿琢磨着做吧。”
朱春艳咯咯笑起来,与苏沫在一起时,她常常这样肆无忌惮大笑、大闹,苏沫便想呀,与她也算接触的多了,不然她当真会认为朱春艳也是穿越而来的友人,不然怎么就这么想追求自主和独立呢!
萧氏母女来了,苏沫与他们讲了朱春艳的意思,虽看萧氏母女有些老大不情愿,估计还在怪朱家当日联合苏沫揭穿她的诡计。但二人又见苏沫大加支持,便也不好说,总不能以此为借口拒绝吧,怎么说今天也是来请苏沫原谅的,顺便说说她们的心事。
“嗯?姑妈,是要接走长亭表哥?”苏沫倒也没有诧异,早想过他们肯定会来接人。而朱春艳也想到了,早就转告苏沫不要放人。
朱春艳听闻便看了苏沫一眼,苏沫立即又说,“长亭表哥一直呆在后院里,怕也是习惯了,又有贴心的丫头和婆子伺候着,我看就让他住在苏府里吧。”
“这不好吧,沫儿。”萧氏立即泣眼说道,“长亭眼看就成*人了,若再娶了妻,与我这个当娘的岂不更生份了去,所以我还是想接回他怎么样,毕竟好长时间了,我都没有见到这个儿子了。”
却也是,自从萧氏母女出狱过后,很奇怪的,这萧长亭却连后院都不出了,整天就像是藏在了后院里,连下人都不常见到他。
“那行呀,就问长亭表哥自个儿的意见吧,若他愿意,你们今天就领回去。”自个儿的话听来倒越像说孩子了,但这死孩子可是个要脸面的主,光从他闭不出门,不见这坐牢回来的母亲和大姐,苏沫敢断定,萧长亭肯定不会跟萧氏他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