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越王拿话一激,苏沫倒不想轻易交出陆仁,有陆仁在手,不仅是证明安甄受伤的真相……大街上行刺王爷公主,挑起事端、造成百姓伤亡、并且有挑起战争的嫌疑,虽然刺客行刺的结局是燕皇所期望的,但是若有人敢把她逼急了,才不管什么时机或战机,她苏沫也不是那么好惹得。
打定主意后,苏沫便通知秦芳与文墨、文硕,这个陆仁她必需得藏好了!
皇宫里,落华殿。
安甄躺在床上,连日来服这种绕乱血脉的汤药,使得她身体快无法负荷。再思起刚得到的消息,越王大有进慈善会的意图,而吴王在军中的声威也渐渐崭露头角,唯有太子一直默默无闻,虽没过失,却也没有见建数。
于是安甄心急难耐呀,用伤自己的方法一时间是拿不下赫连珏,此人夜夜出去,肯定是与苏沫有关,而燕皇对此事的意思又很朦胧,安甄更觉要换个药方,对症下药才能解一时之困。
“安甄姐姐,我把大哥找到了,你看这家伙,竟然躲着我们喝酒去了……”这几天赫连珏便是这副德行,安甄常常会“病危”,而他则常常借酒消愁,不过此愁却被宫人乱传了开,说他是因公主身体不好,故而才忧心成愁,日日以烈酒为伴。
安甄看赫连珏颓丧的模样,又是生怒难堪、又是心头难安,其实这么长时间以来,她自己都有些摸不准自己的心思,她到底是一心为太子才如此而为呢?还是只为眼前这人……但她身为公主之尊,便有她自己的骄傲,如此作践自己,连她自个儿都有些脸烧。
“赫连珏,我并没有叫你非要呆在宫里,若真是这么苦闷,你便立即离开就是。”她气虚的说道,撑着床榻自个儿翻过了身,背着赫连珏兄妹。
赫连珏立即冷笑一声,“公主,却是太高看我赫连珏了,宫里什么都好,我怎么舍得就此离开了,啊……舒服呀,景儿,我眯会儿,公主若有事再叫我,啊?”他倒在窗下的长榻上睡着,不一会儿便打起了呼。
“大哥,你这算怎么回事呀……哎呀……”赫连景儿气了一声,立即去床上看安甄,果然她又伤心的哭了起来,“安甄姐姐,都是景儿的错,若不是我假传你病危了,大哥也不会就此误会了你,还以为你当真装病骗他了,呜呜……”
安甄眼过自责,对这个妹妹,她确实是用了心在待,但是……还是赫连珏那句话,他们早就立场不同,无论如何亲近,却仍是有一份保留。
“景儿,你莫哭了,其实……其实真的是你误会了。”安甄想强留人不行,那便换个方式,多久了,她没有拿出女人的招数对付人。这用在赫连珏身上,虽然让她自觉愧疚几分,但想着太子的处境,她便管不得许多。
“安甄姐姐,你这是在说什么,什么我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