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摇头,“老头子,还是来看看这炎棠草,该怎么显形吧!”
“行行行,到时候你小子打光棍可别来找我老头子哭!”酆老头见好就收,话音一转,“这炎棠草,蕴含火玄气,在灵草中并不多见。虽然数量稀少,鲜为人知,但是因为其液汁无色,用清水稀释后,拿来传递消息再好不过!”
“那这信纸该如何显形?”秦琼问道。
“烧!”酆老头斩钉截铁地吐出一个字。
“烧?”秦琼愣了一下,随即恍然,“平常的信纸,焚烧后只余灰烬,但是这炎棠草蕴含火玄气,却可以显形!”
“不错,小子,你不能给老头子一个卖弄的机会吗?”
“下次一定。”秦琼说着便要聚集火玄气。
若不是酆老头熟知这炎棠草的特性,一般人哪里想的到用火来焚烧信纸!
这信纸上的内容必然极为重要,若是那些人发现傅执身上的腊丸消失,肯定会怀疑到他的头上。
“小子,有人来了,快收好!”
就在他聚集起火玄气时,一道暴喝声传来,“大胆秦琼!”
“不好,还是迟了!”
秦琼散去火之玄气,将手中信纸迅速收回玉石空间。
只要他们找不到信纸,自己迟早有机会看到这上面的消息!
“来者何人!”他底气十足地回道。
“你竟敢私自偷走军报,来人啊,给我搜!”
一个全身披甲的将官从天而降,带着数十名重装甲士,冲进秦琼的营帐里,便要开始翻找。
“慢着!”秦琼高声道。
他看向那身披甲胄的将官,眉眼间与傅执有八分相像,心下了然。
“想必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轻骑营中郎将,傅源,傅将军吧!”他微微一笑,彬彬有礼地对那将官抱了抱拳,“不知傅将军这是何意?”
“大胆秦琼,死到临头了还不认罪!”
傅源冷着脸,他已经闻到了这帐中炎棠草的香气,虽然不知道为何这香气如此浓郁,但是他和那位大人联络的所有消息,都是靠着这用炎棠草汁液写出的信纸来传递,这味道,他绝对不可能闻错。这信纸,一定在秦琼的营帐中!
这蜡丸中的信纸,可是关系到那位大人的计划!
都怪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居然就这么落在了秦琼的手上!
“傅将军,说话要讲证据,你这样凭空污蔑,是当我们前锋营好欺负不成!”秦琼收起了笑脸,冷冷地道。
傅源来时闹出的动静,早已让这里聚起了前锋营的人,此时听见秦琼的话,纷纷道。
“对呀,秦屯长可是我们前锋营最年轻的屯长,这次全军大比,肯定能进入上陵学宫的!”
“我听说是今天下午,秦屯长把傅源的儿子揍了一顿,我看啊,这傅源无凭无据的,就是在公报私仇!”
“你是说傅执?他不是先天境界吗?”
“啧啧啧,你这消息够闭塞的,咱们秦屯长,也是先天境界的强者!”
“天呐,十六岁的先天境界,这不比那些世家子弟差啊!”
“啧,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