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毒,世上无人可解,因为这不是毒药,这是利用人体器官对某种特定花粉的沉醉上瘾,而隔断后所产生的器官衰弱。要解的话,只能继续让此人注入此花粉,否则必死无疑。但继续注入则会更加的上瘾依赖,最终的道路也只是死亡而已。”
所以刘群丝毫不怕任何人有任何证据,因为这不可能查出证据。
只要自己没有给杨全培注入大剂量的这种花粉,是不可能醒来的,难道刚刚那碗像饮料的液体里面有这种大剂量的花粉吗?
此刻他面色虽平静,但心中的震撼如同狂涛惊浪般,他最自得最自信的东西居然被人用一种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方法破解,这让他又惊又怒,更是不由自主地有一种深深的恐惧。
“不会的,不会的,这种花粉找不到证据的,没人觉得会是我做的。”
刘群心中反反复复地安慰自己,看着林冬的眼神却不自主地忌惮而震惊,更为自己产生了一丝深深的忧虑。
与刘群心中的恐惧和惊慌不同,二女和秦慧文心情完全就是从地狱来到了天堂,对林冬的感激和崇敬简直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谢谢你,我要代表我们一家人谢谢你!除了感激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了,你是我们一大家子的救命恩人呐!”
秦慧文差点要给林冬跪地磕头谢恩,还好被林冬眼疾手快地拉住,但仍旧泣不成声地感激涕零着。
她从未这么感激过一个人,她没有多大的智慧,没多少心思,只是觉得谁对她好谁应该就是好人,没想得那么复杂。
但此刻若要将林冬和刘群对比的话,她更加地感激林冬,因为他救的是整个家庭,救的是自己男人和思雨爸爸的命啊!
“伯母你太见外了,我能帮就肯定帮啊,您用不着这样,只是我应该做的。我跟思雨那么好的关系,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怎么可能不帮呢。我还怕帮不上,没效果的时候怕伯母您不要怪我才好。现在能够有一些效果,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
林冬托着思雨妈妈笑着说。
杨思雨没有对林冬说什么感激的话,以他们的交情也不用再说什么,而是深深地望了他一眼,这份恩情铭记于心。
她想,林冬应该就是她这辈子离不开的男人了。
怎么可能离得开呢?再困难的时候都有他陪伴在身边,再危险的时候只要有他在身边所有的危险困难全都会迎刃而解,这世界上还去哪找一个如此待自己的人呢?
此刻杨爸身体在动弹了几下后,身上不断地从皮肤中渗出黑漆漆黏糊糊的东西,阵阵恶臭扑鼻。
即便是杨思雨和秦慧文都不禁掩鼻,这味道是在太难闻了。
“这是因为刚刚给伯父灌下的汁液正在它体内排毒,把那些有毒有害的东西都在排出去,过一会擦擦就好了,而且待会伯父就完全能够清醒过来了。”
林冬掩鼻笑着解释道。
刘群此刻更是睁大了眼睛看着从杨全培身上不断冒出涌出的黑色的脏东西,震惊得简直无以复加,嘴巴张得老大,无意中猛吸了一口臭气,熏得他眼泪哗啦啦地直流。
这东西简直逆天啊,居然有仙丹似的洗髓伐骨的功效,那自己下的花粉毒岂不是被排得一干二净?
那自己处心积虑弄了这么久的计划不是要在这短短的几分钟内被瓦解得一干二净?
我花的这么多的功夫全都白费了?
刘群想想这个后果顿时就震怒得不行,心里头那个急啊,尽管他面色极力想要保持着镇定,可真是恨不得一榔头把这让他功亏一篑的林冬给砸死。
他心中万分焦急,一想到自己处心积虑的谋划居然要在此刻付诸于流水,便又惊又怒,死死盯着林冬的背影,仿若择人而噬的猛兽。
杨全培醒来了,双眼睁大,怔怔地看着熟悉的天花板,他尝试着活动着四肢,轻松自如。
他挣扎地爬了起来,靠坐在床上,看着在床边的一群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吸着一口气,忽然觉得这味道怎么这么臭啊,都快把自己给熏死了,低下头一瞅,才发现自己现在浑身都是脏兮兮的东西。
一群人看到刚刚还处在昏迷状态,完全神志不清的杨全培此刻神志清醒,犹如常人般地打量着自己,那震撼如同狂风暴雨般地袭来。
杨思雨和秦慧文更是不顾杨全培身上的脏东西直接是扑在了他身上哗啦啦地痛哭了起来。
可这时候林冬突然发现从杨伯父身上排出的那些脏东西很有些不对劲,跟自己认识里面吃了人参果后排出的毒素很不相同,感觉到很是古怪的林冬上捏了一团黑漆漆黏糊糊的毒素,放在眼前仔细地观察起来。
这一观察,不由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