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神器出现(1 / 2)

巫仙 漫天飞刀飘 5719 字 2019-08-29

 出了大殿门口,经过了一条长长的石阶,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个小屋子,有了上次的经验,众人均不敢贸然进入,站在门口往里面张望。

门内是一个狭小的屋子,屋子对面一扇门打开着,那是一个很宽阔的大殿,大殿很光亮,大殿中央是一个黑色祭台模样的建筑,高高耸起。由于门挡住了视线,众人并不能看到祭台上的情形。

仔细的观察了下小屋的情况,众人似乎觉得这样的小屋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也就纷纷祭出护身法宝或者撑起护体气罩,小心戒备着往屋子里面走去。

忽然,最先走进屋子的几人出一声惨叫,众人心里一惊,后面的人立即止住脚步,刚到门口的也是急急往后退去。

一时之间竟是一阵人仰马翻,过了好一阵子,嘈乱的场面终于安静了下来,众人急急往小屋看去,只见先行进屋的人被一层秘密麻麻的银金色小虫围住撕咬,护身法宝和气罩早已被破去,一元婴期的高手见肉身已经无法保留,果断的将元婴遁出体外,不料一团团阴影却不知从哪个角落飞出,将元婴团团围住,不一会阴影散去,那元婴也消失不见,地上众人的尸体变成了累累白骨。

见此情形仙佛魔三道众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一时你望我,我望你,不知如何是好。

“师父,这些难道是……”

“前辈,这些难道是……”

习昊牟依嘎看着屋子里的情形,不由张大了嘴,半天才回过神来,急急向沉思中的仓、暗二人询问。

“是的……”

听见二人的询问,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的两人立即异口同声的说。

“那里面是不是有和湿毗刹天螺一个级别的法宝?”牟依嘎立即两眼放光,好像宝物已经在自己手中一样。

“应该没有。”暗茶图摇了摇头。“我看这里面的蛊虫并不十分厉害,还没进化到金级,里面的灵鬼我虽然看不出等级,但是感觉它们也并不是十分强大。”

“不错,里面的灵鬼也还没到圣煞级。”仓多吉也立即证实了暗茶图的话,然后略略一思考,和暗茶图对视了一眼,两人同时向对方点了下头。

仓多吉才开口向习昊说:“习昊,你和牟依嘎先留在这里,我和暗丫头进去一探究竟。”

说完也不待习昊回答,直接和暗茶图站到一处,向着小屋走去。二人一进入屋内,不知从屋里那个角落立即飞出数不尽的银金色小虫和团团阴影,也不知二人用了何种方法,慢慢的,那些银金色小虫开始向着暗茶图靠近,那些飘忽的阴影则向着仓多吉靠近。

那些小虫和阴影或者飞舞于二人身边,或者缭绕于二人脚下。在旁人眼中是无比恐怖的东西,到了他们身边竟然是一副如此和谐的画面。给人一种荒诞不羁,不可思议的感觉。

屋中的蛊虫和灵鬼都慢慢的稳定下来,二人这才开始向小屋四周望去。看了一阵,两人忽然眼中一亮,对视一眼,分别朝着屋子的两个角落走去,身影也渐渐的被门墙挡住。

门外的人看不到屋内的情形,也只好在门外耐心的等候,可是等待的时间确实让人难过。

牟依嘎不停的来回踱步,不时的向屋子里看下,嘴中不听的叨念着“怎么还不出来。”习昊也不时焦急的往屋内看去,可是由于里面恐怖的蛊虫和鬼灵,他和牟依嘎也不敢将头伸进屋子里查看,所以也看不到屋子内暗茶图二人的真实情况。

终于,就在牟依嘎实在等不及,想要进屋看看的时候,暗茶图和仓多吉的身影出现在了众人的眼中。

两人一个手里拿着一个用骷髅头做成的碗,另一个拿着一个用许多白骨拼凑而成的皿,向着屋外走来。

“师父,这是什么宝贝啊。”牟依嘎一见,立即蹦蹦跳跳的向着暗茶图跑去,轻轻的抚摸着暗茶图手中的骨皿。

看着兴奋牟依嘎,暗茶图慈祥的笑了笑,轻轻的说:“这个应该是传说中的迦梵骨皿的仿制品,虽然效用不如真正的迦梵骨皿,但是也算的一样宝物,回去后我祭炼一下就给你使用吧。”

“谢谢师父,它有什么用啊?”听着只是一件仿制品,牟依嘎眼神不由有些失望,可是听说还是算一件宝物,并且师父还要把它给自己,也是立时两眼放光,心中大为欢喜。

暗茶图看着牟依嘎那财迷的可爱样子,暗茶图不由伸出只手,轻轻刮了她的鼻子一下,笑骂到:“小财迷”然后才开口解释着骨皿的功用“这骨皿可以吸收蛊虫进化所需要的戾气,用来蕴养蛊虫,可以促进蛊虫的进化,并且拥有了这个皿,就能控制皿中所有的蛊虫,持有人也就能控制过自身修为境界的蛊虫,不过由于是仿制品,吸收戾气的功效差了点,能蕴养的蛊虫的数量也少了许多。”

一听这皿还有如此效用,牟依嘎欣喜若狂,小心的抚摸着骨皿看了许久才溜溜的眼睛一转,又往仓多吉手中的骷髅碗看去。“仓叔叔,你这个应该是个正品吧。”

仓多吉脸上却现出些尴尬之色。“呃,~~~~这个也只是因陀罗碗的仿制品,不过也有其几分效用。”

“恭喜两位前辈喜得宝物。”正在牟依嘎准备开口问这东西的功用时候,佛道魔三道众人纷纷走向前来向暗茶图和仓多吉祝贺。

仓多吉、暗茶图还没说话,一边的牟依嘎却撅着小嘴,一脸的不满的说到:“哼,祝贺什么,还不是想知道,能不能进去了。”

听到牟依嘎如此说法,众人之中一些人却是冷哼一声,站在那里脸上现出忿忿之色,而另一些被牟依嘎不幸言中的人,此时也就不好再行开口,一脸尴尬的站在那里,你望我,我望你,不知道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