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一个过去的同事。”
王卉说;“就这么简单?”
我说;“你以为有多复杂?”
王卉说;“我有点不祥的感觉。清水我告诉你,在我们结婚前你那些鸡鸡狗狗的事,我不管,也懒得管,就算是历史。但现在我们结婚了,你就要对我们的婚姻家庭负责。”
我说;“王卉你怎么了?不就是一个过去的同事从外省回来了,打一个电话,让我去接一接吗?”
因为俏辣椒还在机场等着。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我不顾王卉的唠叨。下楼开了车,直奔飞机场。
一路上,我的脑子不由自主的旋转起来,和俏辣椒的一点一滴,争先恐后的在脑子里出现,在我受伤的时候,俏辣椒对我的关怀,溢于言表,其情深深,其意切切。尤其是她给我擦背的时候,彻底到了忘我的地步,起伏的胸脯反反复复的触碰在我的身上,两体相贴,至今不忘。生日晚宴,独出心裁,主动送抱,馨香满怀,每当忆及,余香尚在。机场送行,其情其景,恍若昨日……。
我无意间瞅了一眼码表,指针指向了一百六十码,庆幸晚上路旷人希。要不然,后果不堪想像。
汽车驶进机场出口处,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我一眼就看见了俏辣椒。穿着离别时的衣服,系着离别时的裙子。显然是费了一番心机,要唤起我对旧时的回忆。
正如我对她的敏感一样,俏辣椒对我也特别的敏感,远远看见我的车,俏辣椒就拉住箱子跑过来,我停稳车,打开车门下去,准备接下她的行李箱往后车厢里放,俏辣椒却在离我五步远的地方,扔下行李箱向我扑来,害怕她摔倒,我只好张开双臂迎接她,俏辣椒一下扑在我的怀里,不顾穿梭如流的人群,把嘴贴上来一阵吻。
毕竟结了婚,我初始还有点保留的应酬着,但是经不住俏辣椒的热情似火,我平静的心渐渐的澎湃起来,压抑的感情被唤醒,欲望像打开潘多拉盒子的魔鬼,情不自禁的回应着俏辣椒的狂热。我的下体,也恬不知耻的硬邦邦的直立起来,可耻的顶在俏辣椒的小腹上。我甚至觉查到俏辣椒已经有了反应,她传递出那方面要求的迫切讯号。她的舌头在我口腔里越来越加放肆而又狂暴的搅动。
理智已经到了崩溃的边沿,感情的潮水即将把我们淹没,兽性的力量快要把我们吞噬,而我却没有一点挣扎的力气。彻底失去了反抗的毅力。任由理智在感情的漩涡中沉沦。
一辆汽车驶过来,灯光正好照住我们,像舞台上的集光灯一样,把一对忘乎所以的情侣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也许司机看不下去了,尴尬的打了一声喇叭,我们才从激情中惊醒过来。
我们回复了平静,要不是身处人海中,真不知道我们会做出什么来。
俏辣椒坐上了副座,我问她;“回来休假还是探亲?”
俏辣椒说;“都不是,我爸离休了,不习惯外省大冷大热的气候。回昆明来养老,我来打前站,收拾屋子,他们处理完那边的事情就回来。”
我说;“这么说你不走了,那你的工作怎么安排。”
问这话,多少有点希望她求我帮忙,我好借机会把她活动在我身边。
俏辣椒不知道我的心意,很干脆的说;“回原单位。我爸虽然退休了,他的老朋友老部下还在,安排一个工作没有问题。”
听她这样说,我多少有些失望,
我说;“还没有吃饭,我们找一个地方先吃饭吧。”俏辣椒说;“行,你安排,今晚就交给你了。”
这话太暧昧,我听俏辣椒这样说,贼心一颤。开始想入非非,但我的贼胆有些怯。
我把俏辣椒拉到她为我庆祝生日的饭店,毫不犹豫的走进了当年的包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做,搞不清这里面究竟有什么含义。
俏辣椒故地重游,旧情萌发,感慨的说;“耗子,我当时是能够对你出手的,为什么不出手呢,你告诉我?”
我说;“不知道。”
俏辣椒说;“如今事过境迁,自己的心爱的男人眼睁睁的成了别人的丈夫,什么叫悔恨,我终于尝到了其中的滋味了。耗子,你们夫妻过的好吗?听我表姐说,你那个王卉是一等一的白富美,是这样吗?”
我毫不犹豫的说;“是!”
俏辣椒说;“看你斩钉截铁的样子,你们一定很美满,原来说过让你给我当替补,现在调了个了,我成了你们的替补,而且替补的机会渺茫。”
因为提到王卉,我的意识恢复了,我说;“毛可,过去的就让他翻过去,比我优秀的男人多的是,赶快找到自己的白马王子嫁了吧。”
俏辣椒伤感的说;“耗子,白马王子只是一个虚无缥缈传说。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你让我那里去找一个比你优秀的男人去?不满你说,我爸给我物色了好几个,可惜一到快要做出决定的时候,你就在我心中横挡着,我越不过心中这道坎。看来,我这辈子是嫁不出去了。听天由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