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邂逅肖潇(1 / 2)

 回到出租房,坦克很快睡着了,鼾声如雷。我关好他的卧室门,不让他如雷的响声影响我,回到自己的卧室关门睡觉,但翻来覆去怎么也不能入睡。坦克的鼾身经过两道门的隔离,传到我的卧室声音已经很小了,不足以影响我睡觉,让我睡不着的原因是坐在奥迪车里的肖潇,那妞究竟坐在谁的车里?这是我很想弄清又弄不明白的事,满脑子都是肖潇的影子。

在我们四对恋人里除了王八和果果跨系跨班外。电杆和花敏敏,孙子和向楠,我和肖潇都是同班,可谓近水楼台,自产自销。

肖潇是我们班上最美的女生之一,一米六八的身高。富态一般用来形容结过婚而且生过小孩的少妇最合适,形容肖潇有点欠妥。肖潇顶多算得上是丰满,而且肖潇丰满得很自觉,适可而止,恰到好处,没有一点肥胖的感觉,在这一点上她特别对得起我。

有人爱骨感,有人爱,我就爱丰腴一点的女生。肖潇在班上的表现稳重端庄,低调不张扬,我对她很一般,既没有感觉也没有嫌弃,但每一场球她都在为我鼓掌,这一点我是注意到的,对肖潇加深印象是一次偶然机会。

星期天,家在昆明的同学都回去了。在家吃过中午饭,我因为班上有事,回到学校想把一个月的考勤整理了交给老师。作为一个班长,全国编制外最低一级免费行政长官,我还是比较尽职尽责的。

做完事情,我想去找坦克吹牛,坦克家远,星期天一般不回家,何况坦克跟女生一样,每一个月都有那么两天难日。一到月底,坦克的钱包比女生的脸都干净,出不了门,只能在宿舍里爬窝泡方便面。

我和坦克在某些方面,有点臭气相投。到艺术系男生楼,要穿过一个大花园。就在我穿过花园时,听到一阵哭声,好像还是女的,我生性比猫都好奇,循着声音找过去,一个女生坐在树阴下,哭得双肩一抽一抽的。

现场很整齐,没有打斗拉扯过的痕迹,不像有人欺负过她的样子。为了不吓着他,我远远故意干咳了一声,女生听见咳嗽抬起头来,用一张纸巾揩眼泪,我看出来是我们班的肖潇。

肖潇这一段时间跟我比以前熟悉了许多,她每次看球都站在最全面,我进了球,就会激动的顺道和她击掌,时间一久,拍手拍出一点意思,有点那个!

说是那个,其实就是有点好感。因为同是一个班,也随便了许多,看见我,肖潇有点意外,说;“刘清水,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说;“过路,你怎么在这里哭,有人欺负你?”

肖潇摇头。

“家里有事?”

摇头。

“失恋了?”

摇头。

“你身体不舒服?”

继续摇头。

我走过去说;“那你哭什么?把头摇掉了谁赔你?”

肖潇指指手里的书,说“扬家将,太感动人了。”

我挤着肖潇坐下去,肖潇往一边挪了挪屁股,给我让出足够的位子。我接过肖潇手里的书,原来是一本说扬家将的评书,我啼笑皆非,我说;“肖潇,你幼儿园呀?看评书为古人掉泪,替古人担忧,我今天算是开眼了,怎么不回家,你家不是昆明的吗?”我吟诗一首调侃她说;“肖潇a大俏丫头,怀古伤今自寻愁,可怜蜡烛无辜泪,夜夜只为他人流。”

肖潇说;“我爸爸出差了,妈妈趁机跟着去旅游,我一个人回家也没有意思,家里比学校还冷清,我回去干什么?”

我说;“原来如此。一个人躲在这里伤心落泪,多愁善感一个林妹妹。”

肖潇听了,扑哧一声破涕为笑,说;“刘清水,你见过这么胖的林黛玉吗?”

我讨好说;“林黛玉身体是没有你好,但你也不是胖。顶多算丰满。”

肖潇说着又抽出一张纸巾擦干了眼泪,我趁机打量一眼肖潇,以前知道肖潇美,但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过。她和田果果并称a大的两朵并蒂校花,刚才看了她一时梨花带雨,一时花枝乱颤,现在近距离观察肖潇,盛名之下其实能负。肖潇丰腴,果果窈窕。一肥一瘦,各有千秋。

两朵校花一齐在我们班绽放,引的全校男生的眼光都别样心情看过来,赞美。羡慕,嫉妒,非议,桃色新闻……。彩虹和雾霾一起笼罩在我们班的上空,我们班男生全体压力山大!

倘若昭君外嫁,全班男生何以立足天地间?

曾经书中看过唐皇李隆基,杨梅二美妃,肥瘦两娇娃,尽收绫罗帐中,鸳鸯枕上,料想其中滋味,人间天上!

可惜我不是皇帝,滚滚江河水,我只有一瓢饮的份。

我暗自感叹,当年小乔初嫁过。周郎目不视婵娟,致使天下裙钗无颜色。

闻着肖潇的体香,感觉肖潇的体热,我心里暗暗发誓——若得肖潇做为终身为伴,我心依然,此生何憾!

肖潇接着说;“杨家满门忠良,十二寡妇,让人同情让人怜,实在是太感动人了。”

我说;“杨业北汉灭亡归宋后,杨家忠良是事实。但这种演义化戏剧化的故事也能哄出你的泪水,你也太小学三年级了吧?”我尖锐的指出说;“说杨家满门忠良不对,对杨家需要一分为二,杨家一样有叛徒有逃兵,杨四郎就叛逃到辽国招了驸马,扬五郎就逃在五台山当了和尚,这无论过去现在,都是不可原谅的。”

肖潇吃惊的看着我,说;“刘清水你怎么能有这种想法,杨家可是为国家付出了极大牺牲的家庭。”

我说;“瑜不掩瑕,国人喜欢一好就好不计小节,一坏就坏全无是处,难道忠良之家出现的叛徒就是好叛徒,逃兵就是好逃兵?他和普通人家的叛徒逃兵有什么本质上的不同?一坏就头顶生疮,脚底流脓,一无是处,功是功,过是过,作为国家,就讲究一个功过分明。”

肖潇说;“刘清水你果然和我们不同,我们看书只是看个热闹,想不到你能思考细节,我佩服你。”

我说;“这也没有什么可以佩服的,不过我爱瞎琢磨罢了。”

有了肖潇的鼓励,我越发得意忘形,侃侃而谈,说;“十二寡妇也要分析,四郎和五郎的妻子不能算寡妇,七郎之妻窦金蛾,未婚七郎也死,没有孩子是正常的。但从大朗到六郎,结婚都早,应该都有儿女,热热闹闹一家子,可是戏剧评书为了博起你们的眼泪,故意把他们搞的集体性无能。孤苦伶仃凄凄惨惨戚戚,只让六郎和柴郡主有一儿一女,这不合常理。”

肖潇说;“刘清水你太能了,竟然那么爱动脑筋,我真的佩服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