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绫,世人都称我温润如玉,清雅如兰,怎的到你这里来,便成了耍嘴皮子的人呢。”
“因为他们成不了你的枕边人,透彻不了你这羊皮底下的狼性。”
白歌轻笑了两声,用毫无起伏的语调将晏卿歌的本性扒了个遍。
“正是因为我与阿绫这般心意相通,所以才会成为枕边人,而他人,则是不行。”
“好生一句甜言蜜语,不要抱了,我房间在哪里,我要去小睡一会儿,马上颠簸了这么久,浑身都是酸的。”
晏卿歌“……”
果然阿绫是这般喜欢煞风景。
“出门左拐,暖春居,与我的院子就隔了一面墙壁,如果阿绫想我了,可以打开窗户,对面就是我的卧房。”
晏卿歌心里苦,本来想把自家阿绫拐到他床上去,但为了不让她为外人诟病,只好分开住。
只恨这该死的风俗对女子的要求太为严苛。
顺着晏卿歌手指的方向,白歌抬眸看去,瞬间觉得整个头都是痛的。
卧房都在二楼,而这两栋小楼之间仅仅隔了一面墙壁。
也就是,两间卧房仅隔了一个成年男人手臂的长度。
这特喵的是谁设计的,专门设计来让晏卿歌爬床用的吗?
“卿歌,我觉得,为了我的闺誉着想,卧房的窗子还是上锁的为好,你说呢?”
白歌水润的黑眸中噙着笑意,直勾勾地看着晏卿歌,让他着实生不出任何反驳的心思。
“我,亦是如此想的。”
晏卿歌极为不情愿地憋出了这几个字,心里却在想着如何钻空子。
但最终,由于白歌的威胁,晏卿歌只好忍痛通知家丁将这两扇窗子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