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他人,即使他接受他们的挽留,这些人只会将他当做亏欠的对象,而他不仅会收到徐桓熠恶意,还要接受那些人强行装出来的关爱。
这样,不仅他自己累,他们也累。
是以,离开,是对双方都有利的做法。
坐上车,何时煜喜滋滋地给白歌系好安全带,顺带偷香了一个。
“阿歌,做得好,有我将全部的爱都给你,你不必要接受他们勉强赠予的关心,还是亏欠的关心。”
“说这么多,还不是在为你的占便宜找理由。”
白歌睨了何时煜一眼,伸手整了整安全带,唇角笑意盎然。
“我占便宜还需要找理由?反正你都已经是我的了,正大光明的占不是更好?”
说完又凑上去啃了一口,像是在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别死皮赖脸的,青天白日之下,小白还在后面看着呢。”
“这只猫怎么还在这里?”
被何时煜非常粗暴地拎起来的又名“小白”的帝一默然……
你这非常遗憾的语气是想怎样?
想逼我造反吗?
眼尖地盯到帝一眼珠子中的火焰,白歌一把从何时煜手中抢过它。
“温柔点,它只是一只猫,跟你完全不能比。”
何时煜恶狠狠地看着那只舒服地窝在白歌怀中,疑似在向他炫耀的傻猫,心里颇不是滋味。
他家阿歌都让他睡了好久的棺材了,为什么那只傻猫能这么轻易就和阿歌睡在一起?
“阿歌,我到底还要睡多久的棺材呀?忍不住了。”
何时煜扯着白歌的胳膊,可怜兮兮地问道。
“你知道这棺材的来历吗?”
“当然知道,关于阿歌的一切我可是非常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