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酸软不说,某一处更是疼得火辣辣的。
即使涂上了冰凉的药膏,这一处的疼痛还是被放大了千倍数倍,疼得身心俱疲。
月白的指甲无力地抠了抠身旁人温热的肌肤,经过一番情事的声音低软得近乎呢喃。
“你说,是不是早有预谋,连药和润滑剂都随身带着。”
何时煜一脸餍足,轻吻了一下白歌的额头,另一只手还在他温热的肌肤上流连。
“我怕我们情到浓处却没有准备措施就会很遗憾地错过了。”
“诡辩!”
本来是异常愤怒的语气,但说出来时,却是软绵绵的,根本没有半点杀伤力。
“我这也是怕阿歌会受伤嘛。”
“诡辩,以后不要想再上我床了。”
“恩,我不上阿歌的床,是让阿歌上我的床。”
“我上你的床?那让我当攻?”
“恩……这个,就要看能力了。”
“那我还是算了吧。”
“阿歌,你怎么能这样,刚才你还不是爽了的,怎么转眼间就要抛弃我。”
“哼哼,除非你的那个东西再小一点短一点,否则,你就不要想跟我上床。”
“那要不我们再试一次,看是否合阿歌你的心意?”
何时煜一个翻身,到白歌上方,黑亮的眸子通亮透澈宛如墨玉,直勾勾地盯着白歌。
流连在肌肤上的手指蓦地绕到后方脊柱,沿着滑了下去,带起了一阵阵酥麻。
白歌心尖颤了颤,蓄起力气,狠狠地揪住何时煜的手臂扭转了几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