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莫如意想回头看一眼的时候，一双软软的手自他后方攀上来，“别看……”</p>

紧张中带着颤抖的声音，按在他肩上的手也抖得厉害，莫如意正想问点什么，背上一热，软软绵绵的物事已贴了上来。</p>

她的呼吸就在耳旁，乱得很，随着她紊乱的呼吸，贴在他背上的滑腻绵软急促地起伏，滋味难以言喻。</p>

他终于明白了那是什么，腹间热度直冲头顶，几乎高过浴汤的温度。</p>

白瑞宁根本不敢睁眼，自后方抱着他，贴着他，伸出去的胳膊在他身上胡乱擦洗着，直到被他死死地按在胸前。</p>

“够了……”</p>

“你……你要出来了么？”明明没做什么，可白瑞宁喘得厉害，收回手来，身上没有一处不抖。她急急地将浴巾抱了过来，有了布料的暂时掩盖，心跳这才没那么快，低头站在浴桶边上，等着他出浴。</p>

莫如意为难至极！他这个样子，怎么出去？可看着她露在外面的光洁的臂膀与可爱的肩头，又担心她会不会冷。罢了……他一闭眼，反正，早被她摸遍了……</p>

莫如意猛然站起身来，带起水花无数，他以最快的速度出了浴桶，抓过她手上的浴巾便缠至腰上，可他忘了……浴巾后的她，身上的布料同样少得可怜。</p>

白瑞宁低呼了一声，条件反射地抱紧手臂。可一个呼吸过后，她又慢慢地放下手来，极缓、极缓地，将自己的美好完全展现。</p>

轻盈起伏，饱满而富有弹性，两朵嫣红肆意绽放在雪白的峰顶，带着微微的轻颤，似在邀人采撷。</p>

白瑞宁根本不敢睁眼，以住他们再亲密，她也没有如此展现过自己，就算在黑暗之中也没有过，他更是点到即止，连触抚也不曾有过。</p>

他会喜欢吗？白瑞宁惴惴地，她不知道她的举动能不能让他高兴，可她心里，是十分希望可以取悦他的。</p>

莫如意要难过死了。</p>

能看、不能做，到最后难受得可不止是他一个，这也是他这几天都没有再进一步的原因，可她，她这个……莫如意反手将她拉进怀里，肌肤相贴的火热触感让他们同时轻震一下。他紧拥着她，气息渐重，重重地吻着她，手却伸出去，找到她的手，略一犹豫，终是抓着她的手慢慢下移，按到自己最需要抚慰的火热之处。</p>

缠在腰上的浴巾早不知道掉到哪去，白瑞宁感受着手中灼热的贲张，心中小小地欢喜了一下。看来……他不讨厌……</p>

不知怎地，脑中突然蹿出上午偷听到的话，那样的话……真的会让他更为愉悦么？</p>

她张眼偷望着他，见他微合着双眼，额上鬓边渗着的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浴水，一张俊颜上满是痛苦的隐忍，随着他按着她的手一下一下加重力道，神情间便又夹杂了些许的羞耻之意，这样的他，看起来诱人而脆弱，也让她的心里升起了一点小小的期待。</p>

如果……真的那样的话……他会是什么样子……</p>

白瑞宁咬了咬下唇，握着他的手骤然一松，在他迷茫之时，轻轻用力将他推到墙边。</p>

轻巧的吻落在他的胸前，白瑞宁极力回想着听来的话，一点点地向下，蹲下身子，吻至他的小腹。</p>

莫如意似乎清醒了些，伸手想要推开她。白瑞宁心中一急，想也没想地将他的双手紧按到墙上，再低头……</p>

最炙热的地方瞬时被柔软包裹，莫如意的身体一绷，根本来不及反应，一声细吟已逸出喉间。</p>

这几乎是白瑞宁听过的，最动人的声音。</p>

似乎得到了鼓励一般，白瑞宁极为努力地将她理解到的东西付诸实践，她感觉得到他在颤抖，听到他一直在叫她的名字，却绝不放开他，直到他再次发出那样无法忍耐，又极为动听的声音，交付所有。</p>

莫如意已经快要站不住了，双腿抖得厉害，短暂的失神后，他靠着墙壁缓缓下滑，最终如她一样，坐到了地上。</p>

其实白瑞宁做得并不好，那么青涩，那样无助，她的牙齿弄疼了他，有几次他甚至怀疑她是不是想将他咬断，可他仍是难以自抑，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以为自己就要死了。</p>

白瑞宁已经晕了，从身体到神智，没有一处是清醒的，全凭着一股冲动才能维持到现在，她扭头吐去口中的浊物，回过头来却根本不敢看他，像刑前听判一样，她的声音细不可闻，“你喜欢吗？”</p>

莫如意靠坐在那里，看着她紧张又无措得像是做错了事情、又满怀希望渴望赞许的样子，已恢复三分清明的眼中又染了禁忌的颜色。</p>

何止喜欢？他已经疯了。***（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