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什么意思，大早上的玩我们呢是不是。”

“是啊，这都过去多久了，你们的人呢。”

“你们华绣现在是膨胀了吗？”

“这都多久过去了，我们大早上来这里可不是为了玩的。”

“李总监，这怎么办，大家都不想等了。”，一个小时过去，有再多问题，在李玲的拐弯抹角之下，都懒得继续问，最主要的是，面对这种老油条，问不出个所以然，既然如此，那还不如，去问当事人来的更加痛快，最起码可以从任何一句话语之中，得到一点小信息。

“余夏，你觉得他们会离开吗？”

“不会吧。”，小姑娘看一眼台下的人，虽然一个个都已经很不耐烦了，但是并没有哪一个表现出想要离开的冲动。

“把吧字去掉。”，李玲靠在墙边，看着此刻外面的人群，：“他们自然不会离开，其一是因为本来他们就是为了一个头条而来，现在头条还没有抢到，怎么能走，其二是，因为华绣背后可是整个桥梁集团。其三是因为，我们并没有怠慢他们吧，他们怎么好意思无故离开，他们问的问题，哪一个我没有回答，是不是。”

“总监，你说的好像还挺有道理。”

“还有，你做的也很好。”，李玲拍拍余夏的肩膀，：“保持微笑是一件说起来简单的事情。”

“可是，我什么也没有做啊。”，余夏摇摇头，：“我不觉得自己值得被夸奖。”

相比于面对各种刁钻问题一直保持着完美笑容的总监，站在旁边的自己实在是算不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