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柔歆清咳了一声，呐呐的问道：“咳，那个，三皇子殿下，可听说了杨婷婷的事？”

刚说完，李柔歆就想抽自己一巴掌，三皇子殿下本就住在九重天之上，有什么事能瞒过他的？

果不其然，阮暮然轻轻点头，淡然的应了一声：“嗯。”

垂下眼眸，他怎么会不知道呢。

不过，说到这个……李柔歆和萧含齐齐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的眼神。

在仙界，有能力又与杨婷婷有所过节的，三皇子？

李柔歆恍然大悟，三皇子虽然和杨婷婷没过节，可杨婷婷想要杀害含含啊！人尽皆知，三皇子喜欢含含，那杨婷婷的事！就解释得通了啊！！

萧含虽不觉得阮暮然能为了她做出这等事，可有权利的，也就只有他了。

萧含和李柔歆齐齐看向阮暮然，直勾勾的眼神让阮暮然有些莫名。

“怎么了？”

李柔歆和萧含对视一眼，觉得还是由萧含问比较好。

所以，萧含这才干涩的问道：“杨婷婷的事……”

阮暮然低垂着眸子，看不清神情：“是我做得。”

萧含张了张嘴，想要说你不必这样，可又觉得太过伤人。

“这……”却最终，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的好，她知道，可她回报不了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