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言曜恶心顾天雪的目光，“再这样看着我，我就戳瞎你的眼睛。”

律言曜看着顾天雪，“你的眼珠子很漂亮，我一定会让人裱起来，放在客厅，供人观赏。”

顾天雪被动的承受着这一切。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顾天雪看着律言曜，声音微弱，“律言曜，我真的很累。”

“我只是想知道一个答案。”

顾天雪脑子里面一片空白，她觉得自己就快要难受死了，可是，她不能死，她如果死了，律言曜这个疯子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

顾天雪对律言曜说道，“你就因为看不惯我和我弟弟接触，要把我弟弟打发的那么远，可是那会毁了他一辈子前途的。”

“你为什么不许我生气？”顾天雪喃喃，声音很小。

顾天雪的声音太低，律言曜不得不停下自己的动作——尽管他正在兴头上。

顾天雪瞳孔甚至都不太能聚焦，绝望的盯着天花板，“常思行救了我弟弟，我当然要感激他，不然，我去感激你吗？”

律言曜表情一冷，阴森又浮上他的面庞，顾天雪现在还在念着常思行的好？

那个废物，甚至都无法保护顾天雪，顾天雪怎么就那么喜欢他！

“你为什么不能好好的救一次我弟弟，我一定会谢谢你的，”顾天雪声音脆弱，“我想我甚至会爱上你的……”

顾天雪声音越来越弱，渐渐的顾天雪就闭上了眼睛。

律言曜动作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