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的，白绾的脸布满了泪水。让她看起来柔软极了。

她那种没有声音的哭泣更令人心疼，比如：喵喵……

“……哥哥。”白绾缓慢走上前，低声叫到。声音里还可以听出她的哽咽。

“哥哥……”白绾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柔软感性？

“哥哥，哥哥，哥哥……”看到慕清泽一直没有回应，白绾又叫了几声，眼泪流得更厉害了，后面的声音几乎听不见。

喵喵在一旁看不下去，可是又不知道说什么。由着白绾一直在那里哭，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疚痛起来。

白绾哭着哭着就趴在了慕清泽身上哭，直到……她感觉到了有人抱着自己。

抬起头看，不知道什么时候慕清泽醒过来了，可是一看到他的眼睛，白绾好不容易停下来的眼泪又流了下来，一双眼睛红彤彤的。

他的眼睛里面，没有她的影子。

“……别哭。”慕清泽动作迟缓抬起了手扶着白绾的脸，慢慢地擦干了她的眼泪。声音像齿轮那样那么地慢，那么地难听，不像以前清冷又略带喑哑，脸上的表情并没有什么波动，还是和他刚刚沉睡那样平静无澜。

“哥哥……”白绾还是呆呆地看着慕清泽，没有想要停止哭泣的样子。

“别哭……别哭……”慕清泽声音缓慢地一直说这两个字。

“歌儿不哭，呃……哥哥要……好好的……呃……呜呜呜……”白绾边哽咽边说道。伸手胡乱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也不管自己的动作有多粗鲁，有多不淑女。

好像真的看到白绾停止了眼泪，慕清泽扶在白绾脸颊上的手慢慢放了下来，也不在说什么。

眼睛还是漆黑黑地，空洞的；没有一丝神采，真像已经去世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