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叔叔，你好像有些怕我？”陆晓涵忽然轻笑道。

“……”我好不尴尬，暗暗骂自己：路飞，你真没出息，就算她是一只鬼，可毕竟还是小女孩，有什么可怕的？这样一想，我就定了定神，没有这么害怕了。想了想，我决定单刀直入。

“其实，我知道你的名字并不叫陆晓涵，也许我该叫你——程灵犀吧？”

陆晓涵——不，程灵犀的身子微微顿了顿，她一双明如秋水般的眸子看着我，眼神清明。过了一会儿，她才若有所思道：“这么说，你都知道了？那么你知道了多少呢？”

听她语气轻松，我也镇定了许多，语带双关道：“反正该知道的和不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许多。”

程灵犀愣了愣，随即摊开双手笑道：“那你还来找我干什么？”

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只是想问一问：你，什么时候才收手？”

“收手？”

“对，”话一开起了头，我渐渐的也不紧张了。“虽然我没有找到证据，但是我知道，最近这几起案子都是你做的。对不对？”

“你这是诱供！”灵犀淡淡的说道。

“不是诱供，我是肯定。”

“那你想怎么样呢？”灵犀嘴角溢出一丝笑容，“抓我回公安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