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木市中心,三十二层的豪华酒店,亦是冬木市最高等级的酒店。
之所以提到这家酒店,是因为此次圣杯之战的御主之一,从英国远道而来的肯尼斯,暂居在这栋酒店大厦的最顶层。
从暂居地的选址,不难看出肯尼斯的性格和对圣杯之战的态度,临时的居住点意味着他并没有多少重视,市中心最高档豪华酒店的最顶层,似乎也是一种对外宣示身份的手段。虽说这家号称档次最高的酒店,在肯尼斯眼中,不过是在卑微的灵魂外,套上了一层奢华的表皮,内在依旧丑陋。
出身魔术师世界中心的时钟塔,肯尼斯对弹丸之国的冬木市,发自内心的看不上眼。事实也的确是这样,就身份而言,冬木市最强的御三家,相比他也不过是乡下的小财主。
真正的贵族不屑于和暴发户抢食,他委身前来参加圣杯之战,是为了在自己的履历中增加几分亮眼的功勋。
召唤伊斯坎达尔的圣遗物被盗走,肯尼斯非常恼怒,使用备用的圣遗物召唤了ncer,他坚信自己的实力可以弥补从者的不足。
傲慢是要付出代价的!
圣杯战争从一开始就偏离了肯尼斯剧本,目睹港口区两个超规格级别英灵的战斗,他对ncer的实力产生质疑,而后在远坂家,他又一次被打击了。
到这时,肯尼斯才逐渐意识到,农村路很滑,乡下人心眼坏得很。
在上午时间的远坂家,御主们因为突如其来的变故,纷纷有些措手不及。本来这就是一句话带过的事儿,谁曾想,远坂时臣的从者archer突然发难,将所有人列入了宝具齐射的范围,连盟友言峰绮礼的assass也没放过。
好在rider使用了固有结界一类的魔术,将archer拖入异空间,强行争取了喘息的时间。短暂的交手之后,rider架着牛车带着自家御主遁走,肯尼斯也被身手矫健的ncer带离了远坂宅。
这是肯尼斯一生的耻辱,从未品尝过失败的人生,倒在了阴谋算计之下。尽管远坂时臣连连声称archer的行为并非受他指使,但肯尼斯才不信这种鬼话,认定了远坂时臣是个表里不一的虚伪小人。
逃得一命的肯尼斯受了不轻不重的伤,还在战斗中浪费了一次宝贵的令咒,回到酒店本想在未婚妻索拉处寻求安慰。结果索拉看都没看他一眼,转身对着ncer嘘寒问暖,还说如果不是ncer忠心耿耿,他一定会死于自大的臭毛病。
肯尼斯差点被气死,心中对ncer的感激也荡然无存,觉得自己的命是拿未婚妻换来的!
急于逃命的主从二人,并没有发现自己被人盯上了,他们逃离了archer的追杀,却被另一组出来觅食的主从尾随。
此时已是下午临近黄昏,杜克看着前方的酒店大楼,不由感慨万千:“虽说我的目标是落单的倒霉蛋,但……为什么是ncer?这股满满的恶意,幸运e就没人权了吗?”
“aster,这栋大厦已经被改造成了魔术工房,ncer的御主在魔术方面造诣很高,他建造魔术工房的能力甚至比caster还要强一些,从正面突破,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兰斯洛特将搜集到手的情报顺势分析了一遍,主从二人都是一身现代化服饰,混在人群中,除了帅没什么显眼的。
杜克点点头,肯尼斯的能才在远坂时臣之上,又是个不缺钱的主,自然把保命的老巢打造得固若金汤。原著中,他的惨败是因为遇到了不按套路出牌的卫宫切嗣,魔术师中的异类。
“催眠这家酒店的负责人,就说发生了火灾,让酒店组织驱散人群。”杜克准备效仿卫宫切嗣的做法,先把闲杂人等赶走了再说。
当然了,他做不到丧心病狂去爆破一栋大楼,那太不魔术师了,真正的魔术师就该莽过去。
冬木市民应该庆幸,至少今天不会是核平的一天!
兰斯洛特领命而去,很快酒店大楼中就响起了刺耳的警铃,一楼大门如同蚂蚁窝一样密集起来。杜克并着兰斯洛特逆行,慌忙逃命的人群下意识分开一条通道,画面十分违和,但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对。
“aster,真的要硬闯吗?”杜克疏散无辜群众的做法让兰斯洛特非常高兴,君主虽有不着调的恶趣味,但并非是个暴君。
“怎么,小兰你害怕无法保护我?”
“不,我只是觉得闹出太大的动静会让您陷入被动,毕竟我们已经消灭了caster,再这么正大光明讨伐ncer,会成为其他御主的眼中钉。”兰斯洛特的意思很简单,低调做事,太张扬了会集火。
“放心,就算闹出再大的动静,也会有人给我们善后。教会和远坂家在冬木市的任务,负责向普通人隐瞒魔术的痕迹,不能让他们无事可做。”杜克很不要脸的说道,仿佛不这么做,教会和远坂家就会失业。
“aster,您知道的,我不是这个意思!”兰斯洛特深感无力,杜克又进入了无法交流的状态,这时候不管他说什么,杜克都我行我素。
“有什么关系,小兰你这么厉害,我有什么好怕的。”杜克说着,带着兰斯洛特进入电梯,拿着顺来的工作人员卡片,直奔顶层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