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尊目光又微微变换，但是并没有打断秦羽的话，一直沉默的听着。

秦羽看他神情淡漠，却还是有耐心听她说话，心里似乎又有了一些心悦。

“我不想欠你什么，更不想拖累你，所以我选择离开，可是我没有伤害你的意思。”秦羽认真道。

“所以假装喜欢我，和我上床？”御尊声音微微讽刺。

秦羽语塞，眸底划过一抹黯然，舌头似乎僵住了，无言以对的模样在御尊看来更像是做贼心虚。

她犹豫了一会儿，想要说出已经组织好的语言，却发现开口说一个字都如此艰难。

这样的事情对她而言太陌生，她可以换一张脸换一个身份巧笑嫣然，可是现在站在御尊面前的只是她，只有秦羽。

“我原本可以提前走的，可是我等到你回来。”秦羽忽然道，抬起头，琥珀色的眸子微微发亮，看着御尊。

御尊眸色越发深沉，秦羽又道：“我那时候没走，因为我想再见你一次，就一次。那样哪怕我死了，我也没遗憾。”

“所以，御尊，我想，我应该是喜欢你的，所以在离开之后会经常想起你。”秦羽勾起了一抹略带苦涩的笑容，“我原本真的以为再也不会见到你的，我也以为我只要杀了钟离就没有遗憾了，可是那天你来了。”

御尊一来，她就害怕了，害怕死亡，害怕他被自己连累，心底里竟然划过一丝奢望，想要和御尊一起走下去的奢望。

所以她跟着御尊回来了，可是御尊却对她失望了。

“你跟我回来，难道不是为了报仇吗？”御尊声音冰冷，似乎要和秦羽把界限划清。

秦羽身子微微一颤，心底忽然有些寒意。

御尊已经完全不信任她了，可是，难道曾经是有信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