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咒语,大抵是已经失传了的某种国家的语言。
亦或者说,是某个地域的方言。
我们这个国家,地大物博,方言这种东西也是一种标志性的存在。
比如,北方人初到南方,听他们的方言就跟听天书一样。
如果用方言唱起歌来,也是听不懂的。
除了方言这一因素,每个民族的语言也是不同的。
所以,听不懂倒也不奇怪。
令人奇怪的是,那劳什子咒语像是有魔力一般,能够直接穿透人心。
所幸,白芷方才刚刚经历过两次声音洗脑。
现在再听到这种声音,已经形成了免疫。
毕竟,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洗脑,纵然对方的水平再高明也无济于事,生物学毕竟不是白存在了这么多年屹立不倒的。
纵然这么说,那声音也是够讨厌的。
直入心底,活生生地戳人伤疤,越是想忘记的东西,就越能想起来。
那种感觉,也是够够够恶心的。
白芷很想吐槽,台子上这个吟唱咒语的混蛋你下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才怪。
“如果不想听,堵上耳朵就是了。”秦翎九塞给她两个耳塞。
“将这耳塞拧一拧,细了之后放在耳朵里,一分钟之后会自动膨胀起来。”
白芷将信将疑地接过耳塞。
拿在手里跟泥一样,软软的。
她用手轻轻捏了捏,捏成长条之后,塞到耳朵里。
正如秦翎九说得那般,耳塞慢慢膨胀,那奇怪的吟诵声慢慢变小。
到最后,只剩下一丁点声音了。
“有这么好用的东西怎么不早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