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儿年纪小,名义上已是他收养的女儿,父亲抱女儿,按理说,不应该有什么不妥。
看韩琪冷冽的眼神,他轻轻的皱了下眉头,一个“讲”字,成功将他遗留在夏言身上的注意力转到自己的身上。
“属下刚才去了张成的家里调查了一番,并没有查到什么不妥之处。”
“那刘大天呢?”
“属下去刘大天家的时候,发现他并没有在家,属下向附近的邻居打探了一下,才得知他又去了赌坊。”
“大晚上的去赌坊?”
“刘大天平日里不学无术,吃喝嫖赌,身上的积蓄早就所剩无几。属下直言,张成平日里在左邻右舍的作风,为人忠厚耿直,很得邻里喜欢,倒是刘大天就不同了,偷鸡摸狗,能做的事,全做了。”
“刘大成那日在公堂上的能言善辩,张成的焦急辩解,我便看出来了,只是单单的打探暂时还不能断定银子就是张成的。”为人官者,做的就是让被告者,和告状者心服口服,如果他仅从这一点,贸然断案,只会让人直呼昏官。
昏官是小,案子若是不能断的清楚明白。
看到陈世美又皱起了眉头,夏言发现,这人要是长得好看了,真是做什么表情都好看。
“爹爹,那些银子现在在哪?”
“你要银子做什么?”没等陈世美回话,韩琪就一脸警惕了起来。
朝他扮了一个大大的鬼脸,又没朝你要!
“银子是重要的物证,自然不能乱放。”
“那爹爹你能不能拿出来一个给言儿看?”
“这”陈世美俊脸陷进一片纠结,为难的看她一眼:“言儿若是想要银子,尽管和爹爹提,爹爹可以给你,只是这张成的银子有关案子的重要性,爹爹不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