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子承眼里的戾气未减,只是在祈霂宛面前他向来知道如何隐藏收敛。
祈霂宛抓着他的手臂,不满地在心里哼了哼,还是回答道:“都是同学间的事,我可以自己解决。”
“自己解决?”骆子承声音冷了几分,“那宛儿给我说说怎么自己解决的?那个陆东贤的孙女和你的室友谋划了几次?你觉得你的威胁有用,保证她们不会有下次?还是你有能力面对那些讪骂讥笑,冷眼相待?”
骆子承确实是气急了,抬手让她看着自己,深邃的眉目间满是逼人的愠色:“喜欢自己解决?是不是他们怎么说你也没有关系?这次是说你,下次呢?带着你家庭,你的父母你真的会没有关系?”
祈霂宛一瞬间脸色煞白。
怎么会没有关系呢?
她也会受伤,也会失落难过,也会觉得孤立无援……
她都不知道那几天自己究竟是凭借怎样的勇气才敢去学校的……
刻意忽视。
骆子承瞧见她的脸色微微蹙眉,最后还是将她轻轻带进怀里,小心安慰。
其实他不想逼她的,但是网上的言论他看得全身冰寒。
那一刻,骆子承阴冷的眸里充满狠厉,这些人该得到制裁!
骆子承清晰地记得,宛儿六岁时因为别人的言论失控。
这么些年,他打造了一个对她没有任何伤害危险的坏境,可以让宛儿无忧无虑地生活。
别人需要成长,需要去面对流言蜚语,砥砺意志,不成为一个弱者。
但是宛儿不一样,她不需要。她可以敏感、脆弱,都无所谓。
因为,她有他。
骆子承也是忽然明白了那时祁砾雪在担忧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