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能够看着他们遭受到这样的惩罚吗

答案是不行的

为什么那些系统持有者能够单纯地把自己具现化角色当成工具，让他们来代替自己受到失败的惩罚，顾桐并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不会那样做。

系统任务九的要求是在这里撑过六轮问题，只有完成十个系统任务，顾桐才能把楚子航他们送回原本的世界。

无论如何这都是楚子航他们得跨过的坎，总不可能楚子航在从顾桐口里知道这个地方有多黑暗后就放弃了回去的希望。

过往顾桐似乎把系统这个东西想的太简单了，很多东西都是那样具有两面性，它能让你一步登天，走上人生巅峰，也能让你尝试到永生难以忘却的痛苦。

对未知的东西永远保持敬畏，这是楚子航先前告诉过他的一句话。

随着小丑机械人狞笑着按下了把手，砍刀缓缓从行刑台上滑落而下，血色四溅，惨厉的哀嚎声响彻在这个空间之中。

顾桐已经听不清那声哀嚎声是不是自己的了，他只知道自己的头脑快要炸裂，每一根神经都在嘶吼着，头脑的精神防御机制在这机制的痛觉前径直崩溃。

尽管只是百分之五十的痛觉，就已经足够让他欲生欲死的了，他的身下已经是一片血池，断裂的手臂横躺在地面上。

小丑咧着嘴角说：“这真是有够惨烈的，下次请吸取教训，带好自己的具现化角色。”

顾桐瘫跪在地上沉默了许久，开口了：“我还有机会吗？”

小丑挑了挑眉，“噢，先生，请问你是什么意思？”

顾桐咽了一口水，眸光有些麻木：“我说，我还有进入下一轮问题的机会吗？”

小丑的身躯僵在了原地：“天啊先生，我是可以给你这种机会，但你有想过如果自己在下一轮也失败了，还会遭受到程度相近的惩罚吗？”

顾桐的声音有些虚弱，他缓缓从地上艰难地爬了起来，原本断去的手臂迅速再生，“没关系，我可以挺过去。”

他的那些痛苦很快就散去，这就跟过山车一样，只要挺过去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小丑机械人盯着脸色平淡的顾桐，咧着嘴癫狂地笑了，“有趣，太有趣了，那我给你这种机会，而且不止一次，你永远不会被淘汰，永远可以挺进下一轮，但前提是你能够撑得过去每一次失败的惩罚。”

“所以我说了”顾桐的瞳中满是暴戾，“我能挺过去，你再在这烦烦叨叨我就把你这个杂种给剁碎了喂猪。”

顾桐言落，就连自己都怔在了原地，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说出这样的话，就好像潜藏在心中的暴戾和怒火一涌而出。

“先生，我但愿你之后还能说得出这句话，”小丑机械人掩着嘴，“不是每一种惩罚都这么轻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