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峰听到这里已经是心乱如麻，他只感觉仿佛自己的世界观已经坍塌。

然而空气中的冷面女人只是一个幻象，是上万年前用一株“天寒草”才让这缕幻像生生不息的流传下来。

她并不知道是谁在她面前说话，只是每当有后代天云界的掌门遇到其余玄法重新复生威胁到《五玄术》来到这里求助的时候，这幻像就会放出来，说着一模一样的话。

在上万年的历史中，这幻象加上这次一共被启动了四次。

冷着脸的女人安瑛冷冰冰地继续道：“那老祸害，采取的手段分别有：一控制长峰派掌门，每一届天云界掌门任职的时候，都会按照规矩喝下‘拜师茶’，那茶水混合你刚才闻到的若有若无的香气，便会化成一种蛊。”

“当天下人中少于10万人修行五玄术，蛊虫自然发作。”

“而你为了避免被蛊虫毒害，不管听了我今天说的话，认为天云界多邪恶，只能尽你最大的能力保住人界对《五玄术》的认可，当然必须打压下去其他玄法。”

当初长峰喝下拜师茶时候，只以为那是天云界长辈对自己的信任，亏他还感恩了几十年。

原来，竟是这样。

天云界第一个算计的竟然不是别人，而是自己！

长峰跪也不跪了，气愤地站了起来，转身就走。

这么多年的仁义道德不是白说的，长峰认为《五玄术》好，其他玄法差，是因为他骨子里就觉得修行《五玄术》是对保护人界是最有用的玄法。

可是，现在他简直想笑。

什么人间正义，什么天下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