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旭阳一笑:“当然,下次我可不会这么简单就让你赢,你最好有心理准备。”
“呵,那就拭目以待吧。”农马又胜出一场比试,他的信心空前十足。说起话来也有那么点傲气。两人说着话,下了擂台,他们的比试是这一组最慢结束的,其它两场同时进行的比试早已结束。
刚走进竹塔内,农马就听到外头传来一把高亢的声音:“尸王会前两轮比试到此结束,经过两轮比试,现在只剩下二十人,以下念到名字的,将在明夜接受‘天谷轮’的考验。”喊到这里,这把声音停顿了一会,接着念出一连串的名字。农马听着,心中暗自寻思:“什么是‘天谷轮’啊?”
随着高亢声的音念完名字,第一夜的尸王会也告一段落,农马站起身,刚想走出竹塔,迎面就看到阮秋章和张小露带着几个人走了进来,仔细一看,原来是白老道带着几个弟子和黑乌子。
张小露一看到农马,心里一高兴,也忘了男女授受不亲的这些道德礼仪,她冲到农马身前,一下子抱住农马,兴奋不已:“师弟,你真的赢了,你真的赢了,太好了。”
农马被张小露这么一抱,脸色大红,很是尴尬:“师姐这别这样”
阮秋章见张小露这么失态,不由咳嗽一声,冷声道:“丫头,你安份点。”
张小露被阮秋章这么一说,醒悟过来,急忙松开双手,脸色一红:“我我我弟子失态了,抱歉。”
白老道虽然跟阮秋章是同一辈的高人,但他对这些世俗道德向来不屑一顾,张小露的失态,立即让他看出一些端倪。看了一眼农马,见这小子并不是那么抗拒,白老道若有所思,想了想,笑道:“农小子,刚才你对尸体做了什么?你可以告诉师伯我吗?”
阮秋章一听,突然朝白老道劈出一掌,口中怒骂:“你休想从小马口中问出什么,臭赶鸭子的。”白老道抬手一挡,反嘴道:“什么?我要不是问你,关你阮老道什么事儿?”阮秋章不听还好,一听就是恼叫一声,猛一扑向白老道,两人竟又打了起来。
农马愣了愣,问张小露:“他们这是?”
张小露露出一脸无奈,说:“白师伯一直缠着师父问你用了什么方法驱尸,师父不肯说,他就硬跟着来,说要亲自问你。”
纵观整个天下,各门派中奇招异术向来保守严密,严格的更是传内不传外。白老道问这种问题,等如触犯了规矩,他也不想想,就你这么个问法,人家就会告诉你吗?更何况还是在人家师父面前明目张胆的问,阮秋章会答应吗?两人是一句不合,斗在一处,打的难分难解。
竹塔的三个胜出的人大概也没想到有人敢在竹塔内拼斗,这会阮秋章和白老道越打越凶,直把他们吓得窝在角落里不敢动弹。也不是他们胆小,而是这两个闹事的是他们的前辈,而且他们也没能力阻止,这会还是躲在一旁比较妥当,免得受到波及。
黑乌子和农马几人在一旁不停劝说,想让他们罢手,但这两个冤家对头哪里听得近话,这会直把竹塔内搅得鸡飞狗跳,众人躲的躲,喊叫的喊叫,是一片混乱。
就在这时,一把娇柔的声音响起:“两位前辈请住手,要是再让三位长老知道你们打起来,说不定会取消两位前辈弟子的参加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