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容怜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容徽惊疑不定,容悦叹口气道:“具体情况,让夏荷跟你们说吧,我刚经历了一场刺杀,这会儿心里还慌着呢,改天再给二夫人和二姐姐接风洗尘,春痕你扶我回去吧。”</p>
回到竹园,春痕让人准备宁神汤,容悦摇摇头:“你真以为我被她吓到了?”那种小儿科的把戏,她还真看不上眼,“不过有借口摆脱那一家人罢了。”</p>
春痕打量了她好几眼,见她表情平和,才算放下心来,然后就开始琢磨别的:“姑娘,你说夏夫人母女这么匆忙赶来是为了什么?”</p>
容悦抬头看了她一眼:“今天在宫里时你没听见姜侧妃的话吗?她大姐夫要来了。”</p>
春痕笑叹:“原来如此,可怜我们家二姑娘千里追夫,临风公子还未必领情呢。”</p>
“他就算想领情,一时半会也有心无力,他可是当众宣布,一年只娶一妻,靳姑娘才嫁了没几个月吧,正是新婚燕尔,怎好丢下,多半是一起来的。”</p>
“那可热闹了!姜大姑娘也在这儿呢。”</p>
夏御和他的三位妻子,将在云都胜利会师,想到那个场面,容悦都觉得感概,曾经的容悦,想必不介意成为其中的一员吧。</p>
她撤退了,现在轮到容恬。恨嫁的容恬一直密切关注夏御的动向,只苦于身为女方,没脸催婚。这回总算让她找到了一个机缘:参加堂妹的婚礼。以此来曲线救国,和夏御见上一面。</p>
女人啊,一旦爱上了谁,就落了下乘,这话固然有些偏激,可容悦真的觉得,在男女情事上,谁先动心,谁就受苦,</p>
别人的闹剧只能抽空围观,找准自己的出路才是当务之急,眼看里屋没外人,容悦招来春痕低声交代:“你去跟甘盛说,让他立刻出城,叫卢长老带着一拨人马去庆都,在那儿买个宅子,置办好一应家什。”</p>
春痕迟疑地问:“姑娘要去庆都?要不要跟严少堡主打招呼呢?”</p>
“不用”,容悦毫不犹豫地否决:“他已年过二十,又是严堡主唯一的嫡子,我这一走,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家,何必耽误人家。”</p>
她现在的身份,是穆远的侧妃,打上了穆远的印记,招惹谁都会给谁带来杀身之祸。</p>
见春痕立在原地,容悦催促道:“你怎么不走?”</p>
春痕为难地说:“他们事先撤了,就剩下我们这十来个人,到时候怎么走?”</p>
“你别担心,我自有办法。”容悦边说边打开首饰匣子,从夹层里抽出一卷银票,拣出几张道:“这是二千两,叫他们用几百两买个小宅子,剩下的做日用,或者盘个铺子寻些营生也行。”</p>
春痕越发狐疑,但也不好多问,点着头出去了。***(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