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强-压-着怒火,喃喃道:“没事,可能是你最近闹得太凶了。呆在府里多休息几日,别再管什么南天师,南康的事情了。”
“那可不行。呆子,你要是让我一直闷在王府里,我只怕病得更严重了。”郝连泽惠又开始俏皮了。
“惠儿,你干嘛一直喊本王呆子?”霍尔突然板起一张脸问道。
郝连泽惠“嘿嘿”笑道:“你猜。”
“惠儿真是大胆。”霍尔一声低怒,一只手轻轻的捏住了郝连泽惠的下巴,说道:“乖,快点叫一声郎君给本王听听。”
“还郎君,你真是个呆子。”郝连泽惠想要从霍尔的身上站起来,却被他一手紧紧的圈着,一手不停的在她的腰上饶痒痒,害得她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
大将军府,郝连泽惠母亲曾经住过的小院。
乔三青站在郝连泽惠的身后,目光幽幽道:“人生在世数蜉蝣,转眼乌头换白头。惠儿,能不能答应乔哥哥一件事情?”
郝连泽惠蹲在地上,望着那些兰花看了很久,想了很多,“不以无人而不芳,不因清寒而萎琐。
气若兰兮长不改,心若兰兮终不移。
乔哥哥,你能告诉我,我母亲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人吗?
为何她会这么喜爱兰花?
为什么你会说郝连城最爱的人是我母亲?他明明对我不闻不问,明明好像并不希望我出现在这个世界?”
乔三青被郝连泽惠问得露出一脸苦笑,长辈之间的事情,他又哪里能知道得那么清楚。
就算他知道一二,也不想乱评论什么。
或许,他们各自都有各自不得已的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