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无缘无故的,询问本宫府中的一个小小管事干什么?”韩谨瑜不出所料的打太极,不配合。</p>
“我还是直接向公堂提交证人名单,让官府出票,大家到公堂上回话吧。”春荼蘼说着就走。韩谨瑜永远不明智,到现在也不明白,能威胁人的手段,到底掌握在谁的手里。</p>
“给我站下!”果然,韩谨瑜站在台阶上大喝。</p>
春荼蘼停步、转身,露出讽刺的笑意,“公主殿下,别告诉我您不知道昨天我们白家出了什么事?我问您话,您最好如实回答,不然,麻烦的不是我。再者,我觉得公主做事实在有点和自己过不去。既然讨厌我,看一眼都牙痒痒,咱们早说完事情早了,眼不见,心不烦,何苦两两相对,给自己找不自在。”</p>
“你祖父人称朝廷不倒翁,白家是那样的门第,就算出了事,那也是报应。”韩谨瑜见再也装不下去,干脆露出幸灾乐祸的模样,“本宫倒要看看,清名一辈子的白相,要怎么越过这道坎儿!”</p>
春荼蘼皱眉。</p>
韩谨瑜的高兴中带着点意外的激动,真不像筹谋很久的样子。如果幕后人不是她,自然更不可能是养在深宫的九公主韩谨佳。那么,这两个最有嫌疑的摆脱了罪名,对头人又到底是谁?</p>
见春荼蘼无语,韩谨瑜愈发高兴起来,甚至哈哈笑出声,“春荼蘼,你也有今日!白家也有今日!”这话,是为杜家解恨的意思了。</p>
“我会如何?白家如何?不敢劳公主费心。”春荼蘼毫无被激后的暴躁感,“只请公主回答我的问话。拓拔管事,确实是公主府的人吗?他为什么参与到这次的海运事件中?他现在人在哪儿?公主与这件事有关吗?”</p>
“好,本宫便回答你。”这时候,韩谨瑜倒扮痛快人了,“第一,拓拔之前确实是我府里的管事,但他不是宫里指派的人,是我自己买的奴仆,去年秋天,本宫开恩给了他放良文书,在官府已经登记报备,不信,你可以自己去查。”</p>
就是说,早在海船启航之前,拓拔就不是公主府的人了,与韩谨瑜没有半文钱的关系。</p>
“第二,他是怎么参与到你们白家的烂事中,我不知道。只记得,罗斐然住在我府里的时候,倒是很看中拓拔,好多次借了人给他办事。我也是因为拓拔借来借去的麻烦,才直接除了他的奴籍。”</p>
罗斐然自公主和离案后,已经被驱逐出长安,如今要找人,只怕非常困难。于是,好多证言是短期内无法证实的。而且罗斐然养尊处优惯了,身边没钱没人的被贬出长安,能不能活着还是个问题。</p>
“第三,拓拔现在在哪儿?只怕你得到阎王殿去问。之前罗斐然还没走的时候,曾经跟我说过,在那次的海难中,拓拔已经藏身鱼腹。”</p>
早知道是这个结果,人死了,就不能再两相对证。何况,还是藏在大海里。那意味着连尸骨也没有,还问个屁啊。</p>
“第四,明摆着的事。整件事情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你不要试图攀扯上本宫,没用的!”</p>
看起来……似乎 ……真的和那两位公主姐妹花没什么瓜葛。</p>
“谢公主。”春荼蘼神情一敛,不多说话,也不在贱人面前多做思考,有什么事,回家之后再慢慢解决。反正,离大理寺的审理,还有十天的时间。</p>
“如果有问题,我会写在纸上,派人送给大公主殿下。那时,请您仍然配合。”春荼蘼像男人那样施了一礼道,“这样免得公主再沾染公堂的秽气。”</p>
她倒不是为韩谨瑜着想,而是……皇上不会想让自己女儿再度出现在不良的公众视野里的。有时候办事,还是要顾忌上面的意思。</p>
“打扰公主了,民女告退。”说完,她带着过儿和小凤离开。</p>
一路回到家,在二门处看到一个小丫鬟等在那儿。见了春荼蘼,立即上前行礼道,“六小姐,二太太想请您去一趟彩云映日。”</p>
“知道了。”春荼蘼点头,“你先回去禀报二伯娘,我回屋换了衣服就去。”</p>
彩云映日,是白毓秀住的院子。</p>
“二太太又要干什么?”过儿很不满,“眼看到吃饭的点儿了,还让不让人消停了。”</p>
“这事不解决,想消停也不成啊。”春荼蘼轻拍了拍过儿的头,“你预备饭,我带着小凤去去就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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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有话要说………</p>
这两天没努力求票,那名次哗哗往下掉。所以,除非您是存票,等月底双倍再投我的,其他人,投吧。月底会有双更,男主也会出来溜弯,最近有点困难,其实挺对不住大家的。</p>
感谢欧阳&晶晶(两张)、louisa_ly (两张)、可愛夕梨、Ursula1011、懒羊羊好、joyce00、甜沙拉、phoe</p>
yd打赏的平安符</p>
谢谢。(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