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目瞪口呆的还有梨白。
她本是担心苏晋厌恶女人,会心有不快,却没想到他不仅没有生气,还貌似愉悦地点了一个美女陪在身侧,根本没有一点不适应。
她只惊讶了一会,然后就有些酸楚地垂下了眼睑。
人总是会变的呵,即使是多年的习惯和癖好都不例外。
在她之前,他不是也一碰女人就恶心想吐吗?现在却也早已习惯。
她一旁的出品人再次向她举杯,她用尽全力撑着雾汽眼睫,礼貌地笑着,抬手饮尽。
酒在肚子里,事在心里,中间总好象隔着一层,无论喝多少酒,都淹不到心上去。
隔得虽远的苏晋,却一直留意着她的表情。
果然如愿以偿地在她的脸上看到了失落、伤心,甚至还有更多复杂的情绪,足以超出他做此举动的预期,但他心里却没有预想中的痛快或者得意。
看着她的难过,他的心里生出了说不出的焦躁和烦闷,却又不能不顾一切地去安慰她,只能一杯一杯地以酒消愁。
他很清楚他要的不仅仅是将她的人锁在身边,他必须等她自己想清楚。
大家酒意酣畅,包厢里的酒渐空,有人又叫了一些酒进来,端酒的服务员进了门,俯身将洋酒放在桌上,冷不丁却被一旁喝多了的男人拉住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