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白的呼吸开始变重，因为趴着，因为苏晋点火的唇和手。

她尝试着要翻身下去，但苏晋不让她动。

她只好挣扎着开口：“我快喘不过气了。”

苏晋终于停下动作，分出神来细细看了她一眼。

她的小脸的确憋得通红，不知所措的迷乱，眼里已经蒙上薄薄的情欲，比往时添了分性感。

他亲亲她，抱着她滚了一下，俯身看她，手覆上她的小腹，那里还有个浅浅的刀疤。

他的眼神暗了暗，想起她曾经视死如归替他挡刀的那一幕，情绪更加激涌。

伤口那里有些痒痒的，梨白有些耐不住地挪了挪，想要躲开他的手。

“那时候为什么那么傻？”他抵着她的额头，嗓音暗哑地问她。

梨白怔了怔才明白他问的是那个伤口的由来。

她有些扭捏地答：“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只想着那刀千万不能扎在你身上，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那样了。”

“你的意思是说，即使只是你的潜意识里，也宁可自己牺牲都要救我？”他眉目深深地盯着她，语气里却有着连自己都不曾发觉的轻微颤抖。

梨白张了张口，哑然无语，其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听他直言指出，她觉得自己好像没有他说的那么伟大。

可是，如果再让她重新选一次，她想，她可能还是会做出同样地决定，哪怕真的是要牺牲她自己。

“这时候说这些做什么？”她微微低垂了眼，看了看两个人如今的情况，有些娇嗔似的无奈。

苏晋低沉地笑了笑，忍不住揶揄她：“你是在提醒我要继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