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摇了摇头,“太监的心思咱不懂,许是他就好寡妇这一口儿?他们一块儿逃难的人也都知道这回事儿,所以都见怪不怪了。有的人还说,不过是个寡妇,又不是黄花儿大闺女,装什么贞洁烈女。”
吴铁匠脸黑的像是锅底,“这帮人的心都是铁石做的不成?”
秦川无声叹了口气,“也许对他们而言,能够每天看一场热闹,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呢。”
吴铁匠气得浑身发颤,过了一阵,自己平复了怒气,又问:“怎么我从来没见过那老太监?”
秦川道:“老太监不和她们娘儿仨住在一起,为了满足他的那种扭曲的欲望,他只是时不时来骚扰寡妇。而且说他老也不算很老,应该还不到五十岁,所以寡妇在力气上肯定是弄不过他的。
“每次都被他占了便宜,但是您也知道,缺了那点东西就算不得男人了,他也不晓得男人和女人之间,咳咳,那个啥,所以每次只是对寡妇又掐又打又拧的,有时候还会用刀子在身上割,寡妇越难受他就越高兴。”
三个人脸上都有些尴尬。
吴铁匠清了清嗓子,道:“别说了,你一个没成亲的毛头小子,哪里知道那么多!”
秦川嘿嘿一笑,也不多做解释。
吴铁匠追问:“说了半天,那老太监到底是哪个?”
“师父,”秦川警惕地问道,“您问这个干啥?不是您想去替天行道吧?”
吴铁匠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心事被看穿了,的确有些不自在,“你胡说啥!杀人偿命,我能干这傻事?快说!我就是想知道一下!”
“就是那个白白净净的,没有胡子的男人,也很好辨认,”秦川道,“这群逃难来的人都瘦不拉叽的,唯独他一个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