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靳墨深出生。

阮甜甜追问：“出生怎么了？”

陆衍之：“五岁之前他从未走出过实验室半步，虽然正常出生了，但是墨深的身体很不稳定，本就不是正常出生的孩子，并发症很多，随时可能死，为了让他活下来，实验室用了很多种方法。”

阮甜甜一愣。

她没有经历过，但看过小说电影，可以想象的出来，一个孩子在实验室里，虽然为了让他活，可为了他活，这其中的代价难以想象。

一个孩子可以承受这些吗？

不。

谁能承受，大人都不一定能承受。

阮甜甜看着他，一时间有些找不回自己的声音：“那你，又是……”

基因如何变的。

陆衍之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安抚似得：“我第一次见墨深时，他被泡在一个巨大的玻璃罩里，里面是透明液体里。”

那时的靳墨深大概只有三岁。

他没想到自己还有个弟弟，而他对情感认知本就薄弱，即便知道有这么个人存在，情绪也很淡。直到有一会，小墨深从玻璃罩出来了，躺在实验室的床上，身上全是密密麻麻的针孔。

阮甜甜听的心里发颤。

她忽然想到一句话，科学家都是疯子，他们制造出这么一个人类，虽然是成就，但是渐渐的他们不会疯魔吗？

陆衍之：“我当时正准备走，手却突然被他握住。”

小墨深低低的喊他哥哥。

大概是因为这声哥哥，八岁的陆衍之感觉到被需要的错觉，从那以后进出实验室的时间多了。

他空闲的时候，几乎都是去实验室陪弟弟，有时给他带个玩具，有时给他带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