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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涞用力将脑袋点成小鸡啄米，“能！相当能！”

抬眼对上男人深表怀疑的视线，她又立即表态道，“老板，多亏您老人家教得好，所以我已经从一窍不通变成融会贯通触类旁通了！”

望着她脸蛋上夸张到过分的表情，陆时衍勾起唇角，语气随意地反问道，“真的都会了？”

姜涞一抬下巴，给他一个很有自信的眼神，“嗯！那必须的！”

“非常好。”陆时衍对她的回答很满意，就在姜涞以为能逃过一劫的时候，他忽然欺身又向她逼近了几分，“既然你觉得自己能分清楚吻和咬的区别，那就现场演示一下。作为你的启蒙老师，我也好帮你看看有没有哪个步骤还掌握得不到位。”

“啊、？”姜涞顿时傻眼了，嘴角抽了抽，艰难出声道，“现、现场演示？怎么演示？”

陆时衍反手指了指自己，低沉的嗓音透着慵淡，“这样吧，我牺牲一下，给你当道具。”

呵呵哒！

老板，你确定自己真的只是为了当个道具？

姜涞在心里狠狠对他翻了个白眼，可是脸上却依然挤出笑容，“那多不好啊，牙齿无眼，万一把您咬伤了，我可赔不起。”

陆时衍低低笑了下，笑容柔化了他侧脸的线条，“没关系，你如果咬伤我，那也不是你的责任，是我的责任，是我没教好。”

姜涞听完他的话，暗自舒了一口气，又继续拍他马屁道，“陆老师，你也太善解人意了，有你这么好的老师，真是我的福气。”

“不必客气。”陆时衍看着她，淡淡笑道，“反正如果你还不会的话，我就继续教，一直教到你会了为止。”

还教？

那不如干脆杀了她算了！